色的汉人青年就是了想罢,老王爷说: “娘娘,你且回后宫歇息去!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本王心中有数哩” “老阮头,我问你,你杀了驸马有些人可是高兴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氏梅公主回来,她和你要丈夫,你如何讲?公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个老东西可别昏了头啊!”朝堂是朝堂,两口子吵架有时候就不分场合地点了,挑什么字眼不字眼啊,才不管他王爷不王爷呢! “这……”老王爷被老婆数落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王妃火上浇油道:“满朝文武哪个是公主的对手?她如果一怒之下一绳子把你从王座上拉下来,你的老脸往哪儿搁?再说了,你若要执意杀了驸马,我也和你不过了,我就带上我的王儿寻见公主,我们娘仨回老家打渔去,留你一人在这儿做王做威,你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王妃说得也是实情,大越国谁不知道氏梅公主是匹脱缰的野马驹”老王爷独自低头暗想,“往常间还有三位擅长武功的尚书抵挡着,虽说是没有正式比过武,但起码是互相有个制约张家三弟兄死了,这丫头大越国一人独大,哪个惹得起?她要是有朝一日归来,一旦翻了脸,后果也真不堪设想啊!至于王妃说是回老家打渔一说倒不一定是真心话,她一老娘们带俩孩子哪里去打渔?”老王爷犹豫再三,半天拿不准主意,忽然灵机一动,说: “王妃,你认定那小子是驸马,他手里又没有什么证据,这叫寡人如何信他呢?” “你就问他……,”王妃边说边想 “问他什么?”老王催促道 “就问他知不知道你脚心里长了什么?这样事除了你我,就是氏梅公主清楚了,王儿都不一定说得上来呢!” 王爷大悦,这是一件光采事,而且也是一件不便示人的伟大隐私,借此机会一宣扬,必定会大张王室雄风,一些心怀叵测的小人也该收敛收敛了,天意难违呀!原来是王爷左脚心长了一条龙形青色花纹,右脚心长了一条虎形黑色花纹不过说实在的,这东西是他幼年时着人偷偷纹上去的,并不是天生长就的今日借审驸马的机会,把这件事公开了,岂不是以假乱真、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哪个敢来细查深究?王爷想罢便说: “贤妃请近前看座,待孤亲自审了那北方小子再定” 小太监此时已有监斩官等遵照王妃娘娘的旨意松了绑,果真也搬了把椅子让他靠柱子坐下,还有人端了托盘,上面放有茶水、糕点、酒菜等物招待他刑场没有放置托盘的物什,小兵就跪在当地,托盘高举过顶,让驸马爷方便享用午间的日头太毒,有人专门为驸马爷打起了遮阳傘这中间表现最出色最殷勤的就数监斩官了,他坐倒在地上,两手抱着小太监的双腿,为他细细的搓脚,此一时彼一时嘛!万一要是娘娘进谏获准,人家一家人认了亲,这眼前的死刑犯可就成了王亲贵戚了,别说高攀了,无罪就好别让这位驸马爷到时一怒之下,再把他们绑到这根柱子上 说归说,不是小太监此生没享受过这样的奢华,一个即将受刑的朝庭要犯哪能得此殊荣?古今越外怕还是仅此一回哩!小太监也是,被人折腾了一宿,又累又渴又饿,他本身也是心里不搁事的,属于“脸上有嘴尽管吃、人头落地再啃泥”的那种,自然是来者不拒,屠门大吃大嚼起来小太监刚吃了几口,尚未尽意,就听黄门官紧急宣旨说,着北朝来的潘又安进殿问话 (正在酝酿下一篇《黄冠果一步登天坐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