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画,夜夜画,到时候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赵俊说话时的表情很随意,口中的话语声也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但是听在朱拓这位当事人的耳中,却满满的都是杀气!
扑通!
“老爷!您……”
“闭嘴!”
朱拓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喝止了那不识趣的伙计,冲着赵俊便砰砰砰磕起了头来。
头磕的极重,地砖都被磕的发出声声响声,鲜血很快便从朱拓的额头流了下来流到了地面上,将店里的地砖都给覆盖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
“王爷!罪臣知错了!请王爷责罚!无论是何结果,罪臣都绝无半点怨言,只求王爷放臣家人一条生路!”
刚刚脸上还挂着淡淡笑容的赵俊,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
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停磕头的朱拓,看着他那张胖脸被从额头渗出的血迹染的通红,混杂着泪水将整张脸都给糊的难看极了!
“为什么?”
赵俊冷冷问道。
“本王给你们的俸禄应该不低吧?
除了你们的本职俸禄,四时冰炭银,年节奖金等本王可少过你们一分一毫?
可缺了你们一衣一物?
为何……为何你们偏偏要在本王的底线上跳舞,试探本王对你们的容忍度呢?
为何?你告诉本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