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我自己的,放心,你先去吃吧。”
“嗯。”张安竹走到桌边,坐下了。
“我也烤好了!”老徐举起几串鸡翅和羊肉,用盘子装着,递给方晓。
方晓喜孜孜地接过他手里的烤串,刚坐下便拿起鸡翅咬了一口。
下一口,她整张脸皱了起来。
“徐智同志,你这烤得什么啊!”她嚷了起来,“又焦又苦的!根本没法吃!”
“啊?”老徐惊讶,“又焦了?”
“废话,每次都能烤得这么难吃,也算一种本领吧!”方晓郁闷地吐完槽,又看向张安竹,“我能不能尝尝陈流火烤的啊?”
张安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方晓便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拿起了一串海带结。
“好吃!”咬了一口她就喊起来了,大声赞美,“真的很好吃,哇,陈流火真是太会烤了!”说罢又瞪了老徐一眼,“比你烤的好吃一百倍!”
老徐心里有点不舒服,没好气地回,“人家现在是大厨,我当然比不上。”
方晓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闷头吃着海带结不做声。
“哎,行了行了,什么大厨,就是和朋友随便学的,”陈流火啧了一声,“既然这样,我来烤吧,你们管吃就行。”
“啊?”老徐愣了愣,往陈流火看了一眼,“都你烤啊,不太好吧?”
“能者多劳。”
“这怎么好意思……”
“多大的事儿,扭扭捏捏的。”陈流火伸手推了推他,“行了过去陪方晓吧,下次你再请我吃饭就是了。”
“行,下次我请你。”
老徐这才往方晓那边走了过去。
陈流火问了声他们都要什么,然后就开始动手烤了起来。
过了两分钟,张安竹走了过来。
见陈流火腾不开手,她将一串烤肉放在他的唇边,“来,我喂你吃。”
陈流火咬了一口。
等他咽下去,她再将烤肉凑近。
他便再咬一口。
等他吃完,张安竹说,“莪也来帮你。”
“不用,你到旁边去歇着。”
“我乐意。”张安竹拿起一边椒盐罐子,边往肉串上洒着,边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块儿。”
陈流火笑了,“好。”
……
……
傍晚,桌上一片狼藉,啤酒喝完了,可乐也喝光了。
陈流火一直是负责烤的那个,不过在张安竹的帮忙和投喂下,也没饿着。
“不是说还有什么篝火晚会吗?”张安竹咬着一串香菇,含含糊糊地问方晓,“什么时候开始呀?”
“还得一会儿,上次是八点。”方晓回答完,放下手里的杯子,说,“竹子,先陪我去下厕所。”
“好。”张安竹站起来。
两个女人一起往前面的公共卫生间走去。
看着方晓走远,老徐又转头问陈流火,“你说,我啥时候把戒指给她比较合适?”
“看篝火的时候我觉得不错。”陈流火说。
“那就等看篝火的时候吧,”老徐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向裤子口袋,“我也……”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猛地顿住了,伸到口袋里的手也僵住,身上一阵发麻,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猛地抬头看着陈流火。
陈流火问:“怎么了?”
老徐的喉结滚了一下,咽下一大口口水。
“戒指……不在口袋里了?”
陈流火愣了一下,有些懵,“什么意思?”
“我口袋里没戒指了!”老徐说着,站起来,把袋子翻到朝外,“刚才明明塞在里面的,现在怎么没了?!”
“我靠!”陈流火也一下紧张了,“是不是掉哪儿了?”
“肯定是掉了,”老徐慌了神,“小一万块钱呢!我艹!”
“你先别慌,”陈流火说,“首先,咱们的活动范围就这么大,就是掉也不会掉得太远,再说了,这里一直也没外人来,不会被人捡走,找找应该能找到。”
老徐点点头,稍微镇定了下来。
陈流火接着说,“赶紧回忆一下你去过些什么地方。”
“我还能去哪儿,”老徐扯着头发回忆,“就是在这边吃烧烤,和你们聊天……啊,对了,还去小溪那边洗过一次手。”
“我和你一块儿找。”陈流火站起来,手一划,“我找这边,你找那边。”
“诶。”
两人各自弯腰找了起来。
桌底,没有。
附近看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
想到老徐说去溪边洗过手,陈流火往溪边走过去。
刚走了两步,忽然眼尖地瞥到不远处的一颗鹅卵石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
陈流火走过去,定睛一看。
还真是老徐的戒指。
刚弯腰捡起来,突然方晓的声音传来。
“咦,竹子你看,陈流火的手里怎么有个戒指啊?”
陈流火循声转头,就看到张安竹和方晓一起走了过来,两个女人都盯着他手里的戒指。
方晓眨眨眼,扭头冲张安竹说,“难道,是他准备给你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