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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2)

韩谨砚一噎,此中苦楚,无从说起。

周司与对面的胥轻,相视一眼,苦笑不已。

白七低头深思,手里捡起一根木棍,无意识的拔弄火堆。

韩王为何不认识姐姐?却深情不已?

只有宫老从马车内摸出风染画藏的茴香豆,饶有兴致,一副八卦脸来回在二人身上转悠。

半响,韩谨砚柔声的解说道:“我与谢家之事,纯属误会,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我的。”

风染画冷哼一声,与她何干。

忽的,宫老语出惊人道:“染画丫头,既儿和灵儿的父亲是韩王?”

瞬间,两人异口同声道。

风染画:“不是。”

韩谨砚:“是。”

山寨货,如今还不要脸呐!!!

风染画气势一摆,目露凶光道:“韩王何意?”

韩谨砚突的一紧,略一思索没有破绽,画儿只是生气他应答。

随后抑制嘴角的笑意,故作镇定的虚心请教:“既儿和灵儿是谁?”

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狂喜,原来真的是龙凤胎。

风染画甩了他一记白眼:“你特么的有大病,连情况都没搞清,胡乱应承。”

一旁的宫老目露促狭,“我说呢,染画丫头说既儿爹是个负心汉,瞧你二人一见面,针尖对麦芒,话酸的打翻了一屋子醋。”

风染画:“…………”

负心汉为真。

为他打翻一屋子醋?

啊,我呸!

对面的韩谨砚不禁垂下眸,唇畔不自觉的勾起笑意。

“原来风姑娘育有麟儿,恭喜风姑娘!”

手掌往腰间摸了摸两块玉佩,此时送出,必生疑虑。

风染画一听他说话,牙根就发痒,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

韩谨砚:……原来苍玹与韩王的待遇,天壤之别,他此刻恨不得,时间倒回一个时辰前。

他必改头换面,重新出现在画儿跟前,如今是不是可以抱着既儿和灵儿。

画儿是不是也对他亲切有加。

又过了一刻钟,风染画撑不住,径直回了马车内睡觉。

韩谨砚眼中闪过一抹流光,跟了上去,座在驾马车的位置上靠了过去。

“白七,你早些歇着吧,有免费守夜的,不用白不用。”马车内风染画以为外面是白七,打着吹欠嘟哝道。

“嗯。”韩谨砚轻轻雾雾的哼了一声,声音难辩。

白七此时正被宫老扼制住,“我说你这个浑小子,人家郎情妾意的,你跑过去凑什么热闹。”

“我姐姐才不是跟他郎情妾意,孔兄?”白七瞪着宫老,又求助孔岭。

孔岭摸了摸鼻头,“白兄呀,对不住,我打不过宫老。”

几人嘻嘻闹闹,眼见半夜,各自将就的找了地儿打盹。

黑夜退去,一缕缕清冷的白光自天穹倾泄下来,不知名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歌。

风染画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轻呵一声,抱起灵儿喂饭。

马车外倚靠车门的修长身影,其一双深邃眼眸在风染画微动时,缓缓的睁开眼,坚起耳朵聆听马车内动静。

声线如雾,马车内不断传来婴儿吞咽的“咕噜咕噜”声响。

转思想到什么。

蓦地,他满脸通红,想避开可又怕惊动马车内母子三人。

久久。

马车车帘撩起,露出一张祸水般的姿容,如玉妖娆。

一瞬间,两人四目对视。

风染画前一刻眉眼间温柔至极,下一刻凌厉而又凶煞,气势全开的怼了过去。

“特么的,你无声无息的坐在老娘马车外干什么?”

“有大病!我好好一个良家妇女,没得被你连累,惹人闲话!”

韩谨砚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眸,调整混乱的内息,镇定道:“我昨夜就在此,刚刚才睡醒的。”

还带着几分无辜,夹杂着幽怨。

毙了狗了。

风染画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显得她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很快,风染画瞥到这渣货耳尖留有红晕,目光下移,这厮圆领露出的脖颈也是一圈圈妍红未退。

她美目一转,凑到韩谨砚眼前,相隔不过拳头宽。

气息有些熟悉,见鬼的,有几丝让人迷醉。

“呵呵。”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娆脸蛋上噙着一抹荡人心魄的笑,“韩王呀,我与你往日有仇,近日有怨。小心呐,我一个控制不住,把你这张皮子给扒了。”

“所以,别对我上心,美人儿有毒,特别是我这色的。”

那笑意之下却是令人心悸的冰寒。

韩谨砚漏跳了几拍的心脏,归于寂静。

“我……”

似有千言万语,突然不知从何说起,他韩王的身份可不就是画儿口中的大仇人。

特别是马车内既儿、灵儿从何而来……那有女子愿意被……没了清白。

韩谨砚满目黯然,躲闪的退出几步,苦笑道:“风姑娘,冒昧了。”

风染画似笑非笑的望着离去的身影,挺拔的身姿竟有几分萧瑟,装样!

“如若不是你带着几十个高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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