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行暗中调查，难保不将五家仙、草头神和黄巾力士都给查出来。
虽然这个可能性比较小，但还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另外就是，沈观夜本就打算将五家仙推到前台。
想要招募英灵，必须要有足够多的钱，而以“英灵养英灵”是常用的手段，这也是为什么英灵的贩卖和租赁业务会这样盛行的原因。
他要是想尽快积蓄实力，就得及时招募英灵，一旦耽搁，巢穴便不会孕育新的英灵，上一周是七名，这一周还是只有七名，并不会积攒下去。
这跟野生英灵巢穴不一样。
但问题是英灵的贩卖和租赁市场是一个过饱和市场，沈观夜要是想仅凭魑魅和水鬼赚大笔钱，那是天方夜谭。
可五家仙不一样，既是新英灵，又有着强大的能力，商品价值急剧提升，根本不愁卖，一经推出，绝对能赚取大把大把的银元。
所以，五家仙是必须要曝光的。
问题来了，既然洪大帅迟早都会知道五家仙的存在，你不送上一组，岂不是眼里没他？以洪大帅的心胸焉能不记住这一点？
万万没有想到，洪大帅比他想的还要无赖，还要贪婪，以至于他这一次省城之行，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感——虽然搬起这块石头是各种条件综合下的最优解。
此时此刻，沈观夜心中有些乱糟糟的，这是事情没有如预期那样发展的失控感，让人心情糟糕。
但很快，沈观夜就平复了心情。
以为事情会按部就班朝自己期望或者计划的那样发展，那是少年人才有的天真。
真正的成年人会知道，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差于预期才是人生的常态。
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
这才是人生的真相。
沈观夜两世为人，不是毛头小子了。
多年工作下来，他早已锻炼出来最珍贵的品质或者说能力：坚忍，然后迎难而上。
遇上意外和困难，有糟糕的情绪是正常的，但不能让这糟糕的情绪肆虐，更不能放任困难摆在那里，而是要正视困难，然后解决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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