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她失声惨叫。
“还请姑娘莫要对侯爵夫人无礼,否则老身只能以下犯上,给您难堪了。”
谢央几度挣扎扭不到,又痛得面容扭曲,但仍不服气,朝谢雄成吼叫。
“爹爹,爹爹救我啊!他们在咱们谢家如此横行霸道,您就忍心看着母亲和女儿,都被他们作践吗!”
谢雄成脸色难看得要命,但裴渊就在旁边慢悠悠喝茶,他纵然肝火大动,也无法当着裴渊的面呵斥谢斐。
见谢央还在那义愤填膺,大吼大叫的,谢斐叹了口气。
“我说了,只是来聊聊当年的事情罢了,怎么就这般不配合,非把我衬托得跟坏人似的?”
谢央怒气冲冲道:“你一个下贱妾室所生的庶女,我母亲愿意让你这孽种出生,就已经是她宽厚大度!换做是我,你这等子贱人,在娘胎的时候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