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石方斌的资料出来了,石方斌,男,37岁,身高1.7米,贵州黔州人,高中毕业后到东营打工,原在DY市南华电子厂工作,2011年春节后到朱东勤公司工作,成为朱的司机。
石方斌是在天宫事发后到朱身边工作的?米月更加警觉起来:他们是为什么事走到一块了?
米月联系了朱长春,并把石方斌的照片发了过去,朱长春说,他知道朱东勤有个司机,但他没有见到过这个人,朱东勤来他饭店吃饭,司机都没有来,他也不知道毒案发生那天,这个石方斌来过饭店没有。
米月又把石方斌的照片,复印了很多份,分发到四个案件现场周边进行现场辨认访查,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米月在石方斌家里找到他的时候,已对他排查了三天,三天来,并没有任何可疑线索,米月想,如果石方斌是凶手,那么他应该会嗅出一些异常气氛来,所以,米月在对他亮出自己是刑侦的身份后,问他的第一句话,还是一句惯用的审讯疑犯的话:“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
石方斌脸色铁青:“真是莫明其妙,平白无故的,你们找到我家里来,我犯什么事了?”
米月也冷冷道:“请你正面回答我提的问题,配合我们调查。”
石方斌僵直了身子,摇了摇头。
“两年前4月24日朱东勤一家中毒的那一天,你在干什么?”
“朱东勤一家中毒?你们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直在为朱总办事,上午送朱总去燕岭区办事,下午我又去把他接回来,晚上下班时是我送朱总回家的。”
“这期间,你去过他家里吗?你在干什么?”
“没有去过他家,上午送完朱总回到单位,在保安室与保安聊了一会天,中午在单位吃的午饭,午饭后,我睡了一会午觉,就在单位等朱总的电话。”
“你原来在东州电子厂工作,后来怎么到朱总身边工作的?”
“那年回家过年,去我大舅家拜年,朱老板同我大舅同一个村,正好朱老板也到我大舅家拜年,知道他是老板后,我才投奔他的。”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朱总出的事?”
“晚上大概8点钟左右吧,是朱总家的保姆周姐来的电话,说朱总俩口子吃坏了东西,好像是中毒了,要我马上来家送他们去医院,我当时不在家,陪孩子在外面少年宫学跳舞呢,那里离他家比较远,我赶到他家的时候,他们家没有人,我打了周姐的电话,她说在人民医院,我才赶过去的。”
“你当晚送朱总回家的时候,他有什么异常吗?你们说了些什么,他使用过手机联系什么人吗?”
“他在我开的车上,没有同我说话的习惯,我也不主动问他话,他从公司到家的路程也就十来分钟,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这事,以后再说,就挂了,后来电话又响了,他很不耐烦地接了电话,说,我不是说过了嘛,现在不方便说话,方便了我再打给你。其他,就再没有听他说什么了。”
“听出电话里的声音了吗?”
“好像是女的声音,叫他大哥。”
“他现在结婚了吗?”
石方斌怔了怔,道:”没有。“
“朱总平时上下班都是你接送吗?”
石方斌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他们中毒的当天送朱总去燕岭区办事,是去办什么事?”
石方斌想了想,摇了摇头:“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不过他在去的路上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快到了,应该是去见一个什么人。”
“是什么人?你见过吗?”
“不认识,没有见过。”
“朱总经常去见这个人吗?”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送他去那里,回来的时候,他还喝了酒。”
“具体地址还记得吗?”
“他在阳山路沙萍小区门前下了车,下了车后,就让我开车回去,下午再等他的电话,他下了车后便又打电话,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开车走了,下午3点钟的时候,他让我去接他,也是在那个小区门口。”
“他随身带了什么东西没有?”
“他随身有个包,砖头大小,手拿的那种。”
“朱总是什么时候出发的?”
“9点多钟吧,不到9点半,具体时间我记不准了。”
“朱总出了事后,又同哪些女人相好了?”
石方斌双手挠了挠头:“这个不好说吧,有好几个,都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样的事,你去问他本人好了。”
“知道他为什么同张小月断绝关系了吗?”
“好像听说,萍姐死了后,她娘家告状,说朱总有第三者,就是这个小月姐,是小月姐逼朱总离婚,才害死了萍姐,所以小月姐再也不敢缠朱总了,朱总后来也有新人了。”
……
米月锁定了一个人:朱东勤事发当天去见的这个神秘的人。
“为什么不是这个司机石方斌?”小慧问。
米月叹息:“他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他面对我们的言行举止神态,都很自然。而且,如果是石方斌向朱东勤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