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感到压抑自卑,来这里玩的,需要的只是艺美的享受和情感的渲泄。
服务生递来了酒和食品,给俩人各斟了一杯,刘然先取了一杯送到冯雄手中,自己一口喝了,看冯雄也一口喝了。
歌声又响了起来,这是一首《花城姑娘》,一队穿着旗袍的性感姑娘上了舞场,冯雄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个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她们的身材是这样的风姿窈窕,脸上是这样的花容玉貌,笑容是这样的楚楚动人,肤色是这样的白亮剔透。
窈窕的身段儿呦摇得
靓不靓
黑黑的眼珠子转得
心发慌
水做的骨头哟
花做的衣裳
火辣辣的性子
像太阳
花花的裙子呦晃得
慌不慌
甜甜的樱嘴红贴到
心口上
山塑的气质哟
水酿的情商
羞答答的脸蛋
像月亮
花城姑娘花一样
花街花巷花芬芳
花的海花的洋
花开万朵在身旁
……
歌声透出少女的卖弄与狂放,冯雄正在陶醉,来了两位穿着性感的小姐。“两位帅哥,要不要小妹陪陪呀?”
“好呀,坐吧。”刘然热情地邀请。
两位小妹各坐在两人的身边。
小妹便缠着冯雄问长问短,刘然观察到,冯雄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几杯酒下来,脸上已开始有了笑容。
一首曲子又开始了,小妹便站起向来,请冯雄跳舞。
“我不会跳。”冯雄有些慌。
“不要紧,我教你。”小妹道。
刘然也跟着站了起来,对冯雄道:“你看,这里有几个会跳的,大家都是开开心,来吧!”
冯雄还在犹豫,被小妹强拉入了舞池。
……
到了晚上10点半,刘然几杯酒下肚,头有些糊了。手机响了,刘然看了看手机显示,米月!刘然一惊,脑袋一阵炸响,慌忙钻到一无人的包厢。
“在家吗?是不是休息了?”
“没,没有……”刘然的头嗡嗡地响。
“那好,我去找你,你在哪里?”
“要不,在,在我家吧……”
刘然回家的一路上都忐忑不安,他在努力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有事,她不会以这种方式找他谈话的……
刘然到了家,家里没有人,妹妹不知又在哪里,还没有回来。
米月见到刘然时,已是晚上11点多钟了,刘然脸上有些红,双眼有些迷茫,米月嗅到了刘然的酒气。
米月向刘然递上了林诗诗的照片:“认识她吗?”
刘然取过照片,看了看,愣了一会,道:“知道,她是父亲相好的”。
“上次我问你,你父亲有什么熟人,你没有说到这个人?”
“她不会害爸的。”
“他们相好多久了?”
刘然摇了摇头:“我知道的,有两年了,之前有多久,我就不清楚了。”
“你妹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我和我父亲都瞒了她。”
“你父亲在被抓捕前,有一笔40万的现金,知道吗?”
刘然怔了怔,满脸疑惑:“不,不会吧?这么多钱,我们没有听他说过。”
“据我们查实,你父亲这笔40万的现金,在我们抓捕他的前一天,他把这笔钱存在了这个林诗诗的户头上。”
刘然又是一怔。
“你知道这是笔什么钱吗?”
刘然木然地摇了摇头。
“现在,林诗诗已不知去向,我们正在组织查找,你知道她的去向吗?”
刘然还是摇了摇头。
“你有她的电话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同她打过个电话。”
“7月中旬,你一家去过黄江源旅游区吗?”
刘然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们还同什么人去了那里?”
“没有,只有我们一家人去的,在那里玩了两天。”
“你父亲在那里还见过其他什么人?”
“我不知道,不过他晚上都不在,去见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米月看了看刘然的眼神,看了很久,直到他不再与她对视。
米月知道,她再也问不出他什么了。
“如果发现林诗诗,马上向我们报告。”
刘然点了点头。
……
米月问完刘然,正要告辞出门,不想刘暄回来了。
米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重新问询了刘暄一遍,米月从刘暄嘴里,却意外得到了一个信息,她听过他爸在电话里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阿彪。
“你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
“他当时在不在黄江源旅游区?”
“应该在,爸打完电话,就去找他了。”
“这个电话是什么时候?”
“吃完午饭后,大概12日中午1点钟左右吧。”
米月当即让在黄江源的吴昊查黄江源工作人员及当晚住宿登记,有没有名字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