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无法学,所以从小他就逼着我们跳巫舞入门。 这是基础技法,必须学的。” 蔡根听明白了该秋说的话,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不就是苦神从小培养他们吗? 这算是亲传的儿徒,就是为了以后干工程培养的人才。 等等,蔡根想到这,突然感觉到不对。 “该秋,你和共康惠,都是从小在苦神身边长大的吗? 跟着苦神学艺,然后参与到他的工程? 共康惠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啊。 他说是在一次饭局上,偶然遇到苦神。 然后苦神来到共工一族,各种忽悠,才让全族参与他的工程啊。 然后苦神坑了他,偷走了他们共工一族的指路神兽浮游,所以才找错路撞倒了不周山,闯下了大祸,耽误了苦神的工程。 反正他说苦神对不起他。 你俩谁在说谎?” 该秋无奈的一笑,好像有点难以启齿。 “蔡根,看样你对大师傅的了解,真是皮毛啊。 共康惠说的就是真的吗? 也就是忽悠你,如果站在大师傅面前,他还敢说吗? 他咋没说,从小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呢? 他咋没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教他一身本领呢? 他咋没说,是如何干翻共工一族的高手当上族长的呢? 没有大师傅,他是个屁,连屁都不是。” 蔡根如遭雷劈,难道共康惠说的还有隐情吗? “该秋,共康惠为什么骗我呢?” “蔡根呀,很多事情,你要听出来语言背后的意思啊。 还有说话的场景啊。 其实共康惠说的也不算错。 毕竟为了他的人设,官宣的说法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设身处地在共康惠的境遇,他只能那么跟你说。 总不能当着共工一族的面说,他和大师傅是一伙的吧? 总不能说故意撞到不周山,就是为了大禹治水吧? 总不能说大禹治水,就是为了推到九九人皇吧? 当时的大环境,不容许他那么说,更不容许他那么想。” 蔡根烟都烫手了,才把烟屁扔掉。 苦神这个老阴货,果然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这计中计,套中套的,有必要吗? “该秋,你家大师傅不是天下无敌吗? 有必要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天下人吗? 就不能振臂一挥,天下共主,齐心协力吗?” 该秋失望的看了蔡根一眼,叹了口气。 “蔡根,一看你就没有干过啥大事,更没有干大事的城府。 终究是你太年轻啊,不懂人心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