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三楼,某个房间门口围满了人,而房间内本来还在昏睡的凉思雅却被突然砸门进来的人吓的哇哇大叫了起来。
只不过在看到以蓝夫人为首的名门太太和千金名媛正在哪里对着她指指点点时,凉思雅脑子瞬间就懵了。
而蓝夫人本来兴奋的脸庞在看见她女儿的惊恐的脸后,一下子就懵了,等反应过来后,连忙小跑向前抓起床上的被子,向着凉思雅的脸盖去,同时语带急切的低声询问道:“雅儿,怎么是你,凉雪呢?”
闻言,蒙在被子里的凉思雅瞬间回了神,伸手就抓住了蓝映月的胳膊,抽抽噎噎的嘟囔道:“是凉雪,是凉雪把我关进来的。”
听到这话,蓝映月眸里闪过一抹狠辣,脑子里却在想着可行的应对之策。
当她看到正趴在床上的文景逸时,眸里忍不住闪过一抹喜悦的光芒,只不过转眼即逝,下一刻她就动作神速的弯身抱着凉思雅痛哭道:“雅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他身为雪儿的未婚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让你以后怎么活呀?”
听到这话,正在流泪的凉思雅顿住了,连忙拉下被子想看看怎么回事,却被蓝夫人用手按着继续依靠在她的怀里,扮足了受尽侵害的小姑娘。
“真没想到,竟然是文景逸,他不是凉雪的未婚夫吗?”
“就是呀,怎么跑到凉思雅的床上了。”
“不会真如蓝夫人说的那样吧?”
“那谁知道?有可能是凉思雅偷偷爬上文家大少的床上呢?”
“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说话的人一脸的嘲讽。”
此时这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也传到文景逸的耳朵里,本来面无表情的脸,我一下子黑了起来,而被子下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
如果他现在还不明白刚刚发生什么事了,那么在听到这些嘲讽的声音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肯定是被别人算计了。
想着,文景逸顿时忍不住了坐了起来,对着门口的那些人喊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出去。”
“呦,自己苟且被别人发现了,还恼羞成怒了?”
“就是,就是,说不定他们早都搞在一起了,真是可怜凉雪那丫头了。”
“背着自己的未婚妻和未婚妻的妹妹乱搞,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幸亏发现的早,不然等结婚时发现,哪还不气死。”
“这幸亏不是我儿子,否则我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在场的一些名门太太,最讨厌的就是小三,正好碰见一个现场版的,那还不得使劲的羞辱个够。
这下可把文景逸气的够呛,可是他又无法反驳,毕竟他们说的也有一部分事实。
想着,文景逸就愤怒的看着用被子裹着的凉思雅,刚想说什么,却又忍了下去,转头对着蓝蓝映月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蓝映月心想我怎么知道,明明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会发生意外。
现在要她们做的就是把这盆脏水往他的头上泼,不能让雅儿承担这个恶名,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
“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听见有人说这面有动静,才随着她们过来的,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你对雅儿正在行不轨之事。”
说完,蓝映月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文景逸看着更加的憋屈。
正当文景逸想说什么时,闻讯而来的文父文母,挤开人群走了进来,看见面前的景象,二话没说,向前狠狠地对着文景逸的脸甩了一巴掌,而文景逸的嘴角也瞬间溢出一丝血丝,可见打的有多狠。
文母看着文父打文景逸,虽然心疼,但是也知道这是在凉家的地盘,她儿子还做出这样的事,打一巴掌都是轻的了,不过,知道归知道,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向凉思雅的眼神里像猝了毒般。
在她看来这个凉思雅就是个狐狸精,比起凉雪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不待见凉雪,但是比起凉雪来,她最讨厌的还是这个凉思雅,同是女人,她难道还不知道凉思雅的那点小心思,正是因为知道才恨得牙痒痒,心里暗想说不定今天的事就是她的手笔。
文父打完以后,转身看向门口的那些正在看戏的名门太太,千金小姐,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让大家见笑了,是我文某教子无方,才让这孽子干出这等混账事,还请大家给我个薄面,下楼继续去参加宴会,让我在这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孽子。”
说完,文父还拱了拱手,以示拜托。
既然文先生怎么说,我们大伙怎么着也得卖个面子不是,一定给您足够的空间,让您在这慢慢教导。
一位身穿藏青色晚礼服的女人满脸笑意的说道,可是这话任谁都能听出浓浓的讽刺。
而站在藏青色晚礼服旁边的女人也接着话说道:
“是呀,文先生,可要好好教导教导,毕竟不能老干丢人现眼的事不是。”
文父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女人,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还得站在这,任由他们讽刺,不发一言,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家儿子的错,还有就是他得罪不起面前这两人。
更何况自家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