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
朱祁玉却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而且她憋了一肚子火,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这龟孙子?
她的狗爪子牢牢扒住地面,跟生了根似的,任朱祁连怎么扯,就是不走。
“汪汪汪,汪汪汪!”
她的叫声一阵急过一阵。
只要这个龟孙子脑筋还正常,就不可能听不懂她的暗示!
然而,帘幕后的段鸣鹤却像死了一样,一声不吭。
“好阿彪,听话,和我回去吧……”
朱祁连软言轻哄,拉住狗子的后腰,把狗子一点点往外拖。
朱祁玉的爪子紧紧扣地面,就是不愿走,爪子在地面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早就踏出门外的段延威,无奈地等在一旁,旁观一人一狗的僵持。
朱祁玉只恨自己不会开口说话。
不然非得狠狠把龟孙子臭骂一通。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事要找他,就是不理。
可恶!可恶!
朱祁连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大狗拖出了院外。
他擦了把额上的汗,刚送一口气,一转眼,一道白影“出溜”一下,从他手下蹿了出去,再次冲进房间。
“啪”得一声,大门关上了。
朱祁连匆匆跑到门前,拉门,拉不动。才发现门已经锁了。
段延威在院门前看得目瞪口呆:
“这狗还会锁门?成…成精了吗!”
“汪汪汪,汪汪汪!”
满腔愤怒的朱祁玉锁好门,毫不犹豫地就往八角雕花大床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