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攻击人的可能。
但它的面目狰狞,毛被染成了血红,一缕一缕的,挂满了血污,形容可怖。
“莫怪莫怪,世子殿下思念爱犬久已,还请这位大人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把世子的爱犬还回来……”
小道们嘴里念念有词,往大狗的额头,鼻尖,四肢和尾巴都贴上了黄色的符。
朱祁玉对这破符半点儿感觉都没有,真不知这龟孙子是信了哪个野道士的话整这么一出,愚昧至极。
药效还没过,头晕得厉害,血腥味又熏得她几欲窒息,她“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老道面无表情地吩咐:
“下一步,斩妖棒。往贴符的地方,使劲打。”
阿福呆呆地立在一边,见狗子神色痛苦,有些于心不忍:
“少爷,我们缓一缓再继续吧。”
段鸣鹤神色冷厉:
“缓什么缓?等这妖孽恢复元气吗?”
“世子所言极是。”
老道拱了拱手,小道们颤巍巍地落下了第一棒,随即动作熟练了起来,第二棒,第三棒如雨点般落下。
一群疯子!
朱祁玉气急,奈何浑身无力,难以躲闪,硬生生地承受了大部分。
段鸣鹤冷眼看着大狗在血海里翻滚。
一炷香后,棍棒停了。
朱祁玉浑身火辣辣得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旧伤未愈,更添新伤,再这样下去,她止不定要被这群疯子折腾死……
必须得想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她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向段鸣鹤,满腔愤怒驱使她猛地站了起来。
小道们见一脸凶恶的狗子突然和人一样立起来了,吓得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师傅,它,它……”
“有什么好怕的,给我摁住它。”
老道疾言厉色,见徒儿们俱吓得发抖,半天动弹不得,准备亲自出马。
“等等,看看它要干嘛。”
段鸣鹤眯起了眼,拦住了老道。
众人只见那只立起来的狗,转了个身,缓缓走向桩子后的墙面。
大狗缓缓抬起被血污浸染的右爪,在墙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
段鸣鹤的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