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路太难走了,还要经过塔克拉玛干沙漠,走到有人的大城市至少要花上一个月。而去费尔干纳盆地只要两天!”老板说。
这么多人一起迁徙速度自然不快,车队以时速六十公里的速度前进着,冬天的帕米尔高原的天空很蓝,路上遇到的湖泊也很蓝,而且还因为里面含不同的矿物质好多湖水还是紫色或绿色的。
“西王母的瑶池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这里美的就好像是仙境一样!”贾磊站在一个淡绿色的湖边张开双臂说。
“咔嚓!”罗楠举起手里的相机帮贾磊留下一张珍贵的合影。
“相机哪来的?”贾磊听到快门声音后,回头问到。
“车队里一对老夫妻的,相机的快门出了点毛病,他们拿过来让我帮忙修的。”罗楠说。
“那现在修好了?”贾磊问。
“嗯!修好了!”莫北点点头说。
“那你就和他们说说,看他们能不能把相机借我们用几天。”贾磊说。
“你要借相机干嘛?”罗楠问。
“当然是拍照了,初冬的帕米尔高原多漂亮啊,蓝天白云外加远处的雪山,不论任何一个角度都美得像画一样。这么纯净的天空,在国内的大城市是永远见不到的!这天蓝的真美呀!”贾磊看着高原上空的天空说。
“你后边的湖水也很漂亮!”罗楠点点头说,然后他又举起相机把他人都招呼过来一起拍了张合影。
“换人,换人!让罗楠也过来拍一张。”贾磊急忙说。
“换人多麻烦呀!你等着我这就喊老板来帮咱们拍照,这样咱们就能拍张全家福了。”莫北说着跑到路边休息的队伍里,把旅馆老板拉出来。
“咔嚓!”一张合影记录下贾磊91年时的样子,他笑的很开心,就好像帕米尔高原上的天空一样纯净。
“咔嚓!”,“咔嚓”,
贾磊脖子上挂着相机,对着路边休息的车队开始拍照,大家看到镜头全都不在意,人群里还有人对镜头挥手笑了笑。
“给我们也拍张照吧!”老板娘的几个小孩,推推攘攘的走过来说。
“去把你爸妈也叫上,给你们拍张全家福。”贾磊拍了拍其中一个八岁的小男孩的头说。
“好!我这就去找人。”小男孩说完笑着跑出去了。
这一刻的车队里,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女人们聚在湖边清洗吃过的餐具,孩子们躲在车队里捉迷藏,男人们趁着这个机会躲在外面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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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走了两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费尔干纳盆地入口处的城市苦盏,这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城市。
这个五六百人的小车队,在这个城市进行了最后一次补给,因为马上就要到了目的地了,大家需要采购的东西有点多,于是车队就在这里多停了半天。
贾磊趁着这个机会到附近逛了逛,买了几个胶卷和一份地图。
“这个地方的边境线真的好复杂呀?”贾磊无语的看着那张诡异的地图说。
“真的很复杂!”其他人也点点头说。
“这个边境线当初是怎么定的呢?”贾磊把脸贴在地图上,使劲看着问。
“你们说边境线吗?这个我知道。”卖地图的老大爷突然说。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吗?”贾磊问。
“当然听得懂啦,我年轻时跟着商队去过华夏,我们这里也经常有外国商人过来买地图,我懂好几国语言呢。”老大爷笑眯眯的说。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卖地图啊?给人去做翻译挣的钱可比这多。”贾磊问。
“你可别小看我这个卖地图的生意,我挣的钱可不少。这些地图全都是我自己家印的,卖一张出去我能挣五美元呢。我这里还有些写着注意事项的小册子,你们要吗?”老大爷问。
“不用!我们只是过路的,用不着这种小册子。”莫北拒绝说。
“你们先听我说完再决定买不买吧!就说你手里这个地图吧,边境线之所以会划分成这样,就是因为苏联人不希望我们几个国家关系太好,所以才把边境线定成这样的。”老大爷说。
费尔干纳盆地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的交界地区。
围绕着费尔干纳盆地,这三个国家边界如同犬牙般蜿蜒交错,看起来挺乱的但是其中却有某种意义上的规律。
“苏联人当初打着公平的旗号,把这个三家有争议的聚宝盆同时分给了三个国家,他们把费尔干纳盆地的西部入口区域分给了塔吉克斯坦,也就是我们苦盏这里。”老大爷在地图上指了指说。
“这里好像就只有这一个入口吧?”贾磊看着地图说。
“对!然后他们又把盆地中间的最富饶的大部土地分给乌兹别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几个大城市都集中在盆地里,这可是费尔干纳的精华。”老大爷又指着地图中间说。
“噢!还有呢?”贾磊又问。
“还有啊?你看到周围的这一圈山脉了吗?”老大爷问。
“看到了!”大家点点头说。
“盆地边缘地带的这圈高地山脉归吉尔吉斯斯坦,站在这高山上可以把盆地内的所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