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鞑斯的未婚妻是鞑靼斯坦第一大部落首领的孙女,两家部落为了共同抵御外敌,决定强强联合——联姻!
“这场婚礼该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贾磊问。
贾磊的灵魂作为一个有着十年扑街经验的三流写手,这种狗血桥段已经被他用烂了,所以贾磊下意思的第一时间里,就觉得这场婚礼肯定出变故了。
“怪不得我父亲那么喜欢你,你的性格几乎和他一模一样,连思维方式和想法都一样!”乌巴图突然看着贾磊笑了。
“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狗血的事听多了,自然就能猜到了。”贾磊说。
“可是有人就猜不到啊?当年前去参加婚礼的200多位鞑靼贵族就没一个人猜到的!我父亲和其他主张投降的人一起,在婚礼宴席的酒里下了迷药,把前去参加婚礼的所有人都药倒了。然后把他们全都关起来,软禁了起来。”乌巴图继续说。
贾磊听到这里寒毛都竖起来了,他觉得后面的事会很可怕。
“就只是把人关起来吗?他们没杀人吗?”贾磊紧张的问。
“杀了,而且很多!死人的鲜血把地毯都染红了,整个礼堂都变成了你们华夏人结婚时的颜色。毕竟那些来参加婚宴的贵宾们,带来的护卫可没喝酒!”乌巴图说。
乌鞑斯等人抓了大部分部落的首领,又趁机夺取了自己部落的大权,杀了所有反对投降的人,主动递交国书表示愿意臣服于苏联,加入苏联旗下的俄罗斯联邦管辖。
至此,鞑靼斯坦短暂的复国如同昙花一现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连只言片语都没能留下。
“因为大家毕竟是一家人,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后,乌鞑斯他们就把所有被软禁的首领们都放了。毕竟和平才是他们的目的,软禁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乌巴图说。
“这样做可不对!这不是放虎归山吗?这些首领们吃的这么大的亏,能放过乌鞑斯舅公他们那群人吗?还不如直接把他们全杀掉,一了百了!”贾磊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可别忘了他们是鸽派,他们投降的目的就是为了减少鞑靼族人无谓的伤亡,他们怎么会杀人呢。”乌巴图讥讽到。
“那后来呢?乌鞑斯舅公他们怎么样了?”贾磊问。
“当时鞑靼斯坦已经并入了苏联,这些人就算想反悔都不行了,他们只能拿我父亲他们这群所谓的“鞑靼奸”来出气,但是碍于乌鞑斯他们这群人是苏联的功臣,鞑靼斯坦的人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对我父亲他们动手。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父亲被除剥夺了姓氏、逐出了民族、如果不是鞑靼人还在苏联的统治下,我父亲连国籍都保不住。但鞑靼人的身份却被剥夺了!”乌巴图说。
“这个瓜太大了,你让我缓缓……”贾磊头疼的说。
“怪不得两位舅公的关系不好!尤其是乌鞑鲁舅公每次见到乌鞑斯舅公时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灭国这个仇真不小!”贾磊总结说。
他这下终于搞明白了,乌鞑鲁兄弟间那仇人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来的。
如果真是和这么大的事扯上关系,那乌鞑斯舅公没有姓氏、没有民族就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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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事好像和遗产也没什么关系吧?”贾磊不解的问。
“这事和你当然有关系了,事实上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遗产,而是为了遗愿!”乌巴图认真的说。
“遗愿?谁的遗愿?”贾磊问。
“当然是我父亲的!既然他已经开始安排遗产的事的,那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不好了,很可能我父亲没有几年命了。”乌巴图说。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有遗产的原主人已经去世了,那他的财产才能变成遗产。
“这个遗愿是谁告诉你的?我没有发现舅公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啊?他不会提前留遗愿吧?”贾磊问。
“人老了总会得病的!更何况我父亲今年已经76岁了,就算是寿终正寝也快到时间了。”乌巴图说。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舅公的年纪,毕竟我外婆如果活着的话,今年只有70岁。而且你的年纪也不大,看起来和我母亲的年纪差不多。”贾磊叹息一声说。
“我是我父亲的老来子,今年才40岁!我母亲是他的第三任妻子。”乌巴图说。
“我母亲也是外婆的老来女,我外婆生她的时候都35岁了。”贾磊感叹说,这可能就是家族遗传。
“说到底,你都还没告诉我乌鞑斯舅公到底有什么愿望呢?”贾磊问。
“我父亲一直想得到家人和族人的原谅,他想在死的时候葬入鞑靼人的墓地,和所有死去的祖先葬在一起,而不是做一个没有姓氏的孤魂野鬼。”乌巴图说。
“这个愿望有点太难了吧?”贾磊说。
“我知道!我父亲同样也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把这个愿望告诉过任何人,但是我却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我小时候看到他哭过。”乌巴图说。
“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贾磊问。
“我听说乌鞑鲁将军很喜欢你,我希望你在他面前替我父亲说些好话,让乌鞑鲁将军同意我父亲回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