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想的,你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白杰看着汪老板邀请过来的行家们问,黑老大拿枪指着面前的三个土夫子看他们怎么说。
“我只关心最后到手的利益,至于老板是谁我不在意!只要原先说好的分成不变,我没意见。”一个疤脸汉子说。
“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这种事可见多了!你们之间闹矛盾别牵涉到我们爷孙两个就可以了。”另一个叼着烟袋的老头说,他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们都是粗人,到下面还得仰仗疤爷和文叔您二位老行家,你放心!当初汪老板说好的分成我一分都不会少的,而且你们还可以每人挑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带走。”白杰赶紧说。
“那就下去吧!天色不早了,再耽误下去恐怕晚上就要住在这里了。”疤爷开口说。
“把那个孩子带上,他骨架小待会儿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文叔看了贾磊一眼说。
“我不想去……不如你们换个人带下去吧。我活着比死了有用!”贾磊和黑老大商量说。
“换谁?”白杰问。
“那边不还有好几个人呢吗?让他们帮你探路刚好。”贾磊看着绑在树上的汪老板他们说。
“死道友不是贫道……阿门!”贾磊在心里划十字架说。
“你当倒斗是好玩儿的吗?下面机关重重,带几个有异心的人下去,万一哪个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不听指挥乱来,我们就全没命了。”文叔白了贾磊一眼说。
“靠……原来书上和电视上写的都是骗人的……”贾磊崩溃的想。果然是他太天真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明白。
“我能一块儿跟着下去吗?”阿飞突然问。
“你要去干什么?”黑老大问。
“把贾磊交给你们我不放心,我想跟着下去保护他。”阿飞说。
“这……”白杰犹豫了,阿飞和汪老板的人差不多,都是属于危险份子那种的。
“带上吧!等到缺人的时候就让他去探路,反正是他自己想跟下来的,死了也怨不到我们身上。马上就到中午了!该走了。”疤爷说,然后他就第一个钻到盗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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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大傻终于醒了……
“大傻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犹太胡子拉碴的扑倒大傻身上说。
昨天晚上,昏迷的村民们陆续醒过来了,好多人对当天发生的事一问三不知,只有李大牛记得当天的事。
“李大牛说是李老蔫在给他们送的吃食里下的药,有人去查过了!李老蔫的确跑了,而且李大牛还说当天听到贾磊和阿飞说话了,还看到了我们的卡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犹太着急的问,李村长带着七八个干部和族老就站在旁边听着。
“头疼……呕……呕……”大傻一睁开眼就抱着头狂吐起来,很显然是脑震荡了。
“大傻你没事吧?”小犹太担心的问。
“呕……没事……呕……”大傻一边吐,一边摆手说。
“既然没事的话,就快把事情交代清楚?”书记问道。
“我们……呕……遇到……打劫……的了……这是劫匪……呕留下的!呕~”大傻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塞给小犹太。
“请于三日后准备200斤黄金换人,报警或没钱一律撕票。”小犹太念着纸条上的字说。
“看来他们和黑家兄弟不是一伙的了。”李村长看着纸条说。
“那我们怎么办?报警吗?”有村民问。
“万万不能报警的,不然就连剩下的这200斤黄金都会被当成赃物没收的,无论是从墓里倒的还是从河里挖的,到了警察手里凡是古董都要一律上交国家的!金元宝也是古董吗。”李村长立刻反对说。
“看来只有等三天后再想办法了!”小犹太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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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山头少闲土,尽是洛羊人旧墓。旧墓人家归葬多,堆着黄金无买处。”这是唐代诗人王建当年游览洛羊时做的一首《北邙行》,写的就是贾磊现在的位置。
邙山环绕于洛羊市的东北部,其势“背山面河”、地势开阔、土层深厚,几千年来都被认为是死后长眠的理想之地。尤其这里的黄土土层深厚,粘结性好又坚固致密最适用来营建墓茔。
“滴滴!滴滴!”金属探测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文叔手一抬所有人立刻停下了。
“我去前面探探路。”疤爷走出来说,贾磊立刻把手里的金属探测器递给他。
“还是这高科技的东西好,隔这么远都能发现机关!眼前这墓道空荡荡的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要是搁以前的老手法恐怕要一步步试探着走上半日呢。”文叔感慨万千的说了一句。
“找到了机关在墙上!”疤爷拿着探测器按照他的经验在几个地点来回检查了一遍后,轻易的就发现了机关位置和触发方式。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机关再妙也怕金属探测器啊!不论以前的人机关设制的多巧妙,只要它上面用了金属……哪怕是一根针呢,隔着十几米都能被探到!”贾磊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