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辆车子突然停在了小区侧边的小径。
四个贼眉鼠眼的人直接翻墙而入。
他连忙给姜早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急的傅砚辞正准备下车进去找人,姜早才接。
“怎么了?”姜早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朦朦胧胧的,少了平日的高冷,透着几分魅意。
傅砚辞也不废话,简明扼要:“有四个人偷溜进了小区,我不确定是不是冲着你们去的,但你现在必须打起精神。”
姜早的酒劲儿瞬间散了不少,问:“你在小区外?”
傅砚辞下车:“嗯,我现在过去,记住,除了我,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关好阳台和窗户。”
姜早照做,随后把房间号和单元门的密码告诉了傅砚辞。
挂掉电话后,她又去叫郑潇。
“潇潇?”
“潇潇!”
郑潇喝了很多,这次是真的醉了。
“陆离,你再吵我就扣你工资。”她翻了个身,随手捞个空酒瓶子当抱枕,就这么继续睡了。
姜早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不久前才怒骂陆离,还把人赶走,这会儿做梦喊的却都是人家的名字。
果然,爱情就是个不讲道理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