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发明的，柯叙白就是个渣渣。
傅砚辞对柯叙白的鄙视一直延续到了餐厅的包房。
见到人时，他变得非常有礼貌。
“你好，柯叔叔。”
柯叙白：“……”
柯……叔叔？
柯叙白看向姜早：“师妹，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姜早拉着傅砚辞入座，“听说熬夜会秃顶，尤其是程序员，几乎都长的挺着急的，师兄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好好保养保养了。”
说完她还捏了捏傅砚辞滑嫩嫩的脸，宠溺地说道：“想吃什么，自己点。”
“好哦。”傅砚辞乖的不得了。
柯叙白感觉有一口狗粮被强塞进了口中，关键还卡在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的，咽下去太撑，吐出来又太难。
他到底为什么非要约师妹出来见面？有什么事儿电话里说不就好了，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柯叙白忍不住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又想着姜早好像特别喜欢摸傅砚辞的脸。
“难道师妹真的是外貌协会的，多年来无视我只是因为颜值不够？皮肤不滑？”
走出卫生间，柯叙白刚好看到傅砚辞捧着姜早的脸在亲。
啵！
很响。
是柯叙白心碎的声音。
“老婆，你真好，记得我所有爱吃的食物，不过我也有记得老婆爱吃什么，我全都点了一遍。”
刚落座就说过要请客的柯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