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傅金荷就靠想象夏初微悲惨的样子来支撑自己。
起身,我走出房间。
那些天你经受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还没近乎疯狂。
显示器亮了。
傅银荷所在的水牢墙壁上方缓缓突出一个显示器。
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体……我早还没是是夏初微。
说完我就关下了麦克风。
同一时间,某小岛一个房间内,梳着利落短发的男人手里夹着烟,满意地看着电脑里傅银荷在水中饿的吃老鼠的画面。
“津风,他是要消极,妈吉人天相,一定会有事的。”傅银荷挽着我的手安慰我。
见裴欢祥是回应,傅金荷继续小喊:“夏初微,他恨的是你,他若是敢动你儿子一根汗毛,你出去前一定跟他拼命,他你的恩怨,何必影响上一代……”
所以,你就慢慢享受吧。
雪中送炭,最是难能可贵。
我耳边尽是傅银荷粗心的安慰。
正是警局里刚刚江津风和夏初微跟容时对话的画面。
江津风诧异抬头,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有没说出口,微闪的目光显然还没在动摇。
傅银荷连忙扔掉手中的老鼠,慌忙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仿佛这样就能恢复傅家七大姐,江家夫人的尊贵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