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大厅散发着一种庄严的氛围,给人一种严肃而肃穆的感觉。大厅的墙壁采用高质量的大理石装饰,显得光洁而庄重。墙上挂着国徽和警察部门的旗帜,象征着法律和秩序的权威。
大厅的地面铺设着光滑的大理石地砖,反射出幽暗而柔和的灯光。这样的氛围给人一种庄严和正式的感觉,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警局大厅的彷佛在他进来后,更为寂静严肃。
许久才有人敢走上前,搭理他。
来人说话的是俞屿白,洛璟煜一行人也在边上。
“潘副厅长。”
潘副厅看向他们,没有应他,只是伸出双手紧握着拳。俞屿白见着这动作很熟悉,抽出别在腰后的手铐给他戴上。
一行人陆续走向里间。
已经坐在审讯房间里的潘永安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刚刚故意有人来透露潘副厅长到时,他才趴下痛哭了起来。
还在审讯的人见着这情况,大致猜测了些原因,并没有出声。
潘副厅的入狱,直达最高层领导,连总统也在第一时间上都已知晓。原本陶局长应该要出面处理,厅长也在赶往这边。但总统直接表示照旧,让洛璟煜俩人负责全程。这件事,厅长,陶局长没能参与。
他拿出这些年因受要挟所做的所有事情的证据记录,递给坐在对面的洛璟煜。
没等他们主动询问,潘杰泽主动交代道罪行:“池嵁的事情,罪魁祸首是我。”
似乎不清楚潘以安认了什么罪,他说出的第一句便是强调这点。
“以安,自出生身体就不好,他妈妈早逝,中间大小手术不断都是我一直陪着他撑过来的。直到他12岁那年,病情加重,医生建议找国外有名专家亲自坐诊,才有机率存活。
我靠着自己的人脉去联系他们。但是自己当时还只是个小地方的局长,根本就没有什么这一方面的人脉。在那时,就有人找到了自己,也正就是那组织的人。
起初他们帮忙联系医生只需要费用到位,在这一点我是答应了的。
但后来他们又知道了我这边医药费费用付不起,便提出帮忙带一批人入东国就替我支付医药费。
这批人是什么人,他并没有告诉我,我没有答应。
直到后来他们提出条件,会将这些人进入东国后的职业岗位,姓名信息,告诉自己。
我看过名单,看着这些人的岗位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基本资料自己也知道,他们进入东国还是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心动答应了。”
“可以说是偷渡?”
“对,可以这样理解。”
国家的边境不少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东国的安防很是严格,在这上面把控力度很强。
偷渡的人身份不容易合法化,但这些人情况不一样,已经有人给了他们身份信息。
“你是怎么安排这些人进来的?”
“这我不清楚,他们只需要我签一份字。后续的问题不需要我知道。”
“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事吗?”
“中间没有找过我,直到去年,他们才又找到我。要我针对池部长一家进行警告,我并没有行动。”
算算时间正是国外大本营被端,他们给的任务。
“我这一点的反抗,惹怒了他们,他们以游乐园那场爆炸中死去的人要挟我。”
“据我们调查,这件事与你没有联系。”
“死去的那家儿子跟我儿子是大学室友。我儿子三个好兄弟里,他是其中之一,他现在的书房里都还放着他的照片。”
“那件事后,就将东西寄给了我。接下来的事情,我的文件夹里有一本日记本,里面都有记载。”
潘以安这边,在哭过之后,缓和了很久才说出声。
他知道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他,所以他想用自首了结这件事。父亲这边他做不出亲口劝他自首,所以用这行事来逼迫他。他知道,如果真的是父亲,他一定会来的。
“我是意外发现的这个药瓶,其实还有一袋水果。这东西存放的让自己很疑惑。”
“你是在哪发现的。”这人真是意外入的局。
“我很少会去我在富水小区的房子。那天休假,去大学里跟导师聚了下,晚上就直接回了那里。
很久没回去了,有些怀念,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唯一就是书房里还留了一些以前学习留下的物品,想要整理整理。
就发现保险柜被换了密码。那个柜子我没有用,一直都是初始密码。自己重新试了几次后,就成功套取开了。”
“里面放了袋水果跟一个药瓶?”
“是,我没有动它,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你没有怀疑对象吗?”
“这个房间一直有清洁工按时打扫,当时有些怀疑是清洁工弄的,怕我会突然回来,责怪她把东西留在我的冰箱里。”
“之前有过这事?”
“我有洁癖,对陌生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很反感。”
“没怀疑是你父亲吗?”
“有怀疑。”准确来说,更怀疑是父亲。但潘以安并没有说出口。
“当天已经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