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灰败,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
肖璎一阵心疼:“颂恩你身子不好,到底是谁惹你如此伤心。”
“皇上,颂恩对不起皇上!请皇上先恕了颂恩的罪,颂恩才敢说。”皇后不再自称臣妾,以少年夫妻时的昵称自称,更是让肖璎心中悸动。
“何事如此严重?”皇上疑惑地望着怀中的皇后。
“这个后宫,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十多年来,颂恩竟如盲妇聋人,毫无察觉。愧我号称母仪天下,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皇后声音颤抖,眼泪扑落落地往下掉,“还害得大齐王朝十几年来竟无一子嗣,颂恩真是罪该万死!”
这最后一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天宸帝的死穴。
“什么?!”他一声怒吼,面目顿时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