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妈滚蛋。”
他骂得带劲儿,没听见被人故意放得很轻的脚步声。
“骂够了?”
傅昇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许若吓得缩了缩肩膀。
他转身瞪着傅昇,“你属鬼的啊,走路没声音。”
没有回答,傅昇看着他,反问:“真不追了?”
“气话你也信。”许若依然瞪着他,月光下,眼尾不明显地红了一片,“我好他妈委屈。”
“知道了。”傅昇问:“怎么那么喜欢说脏话?”
许若理直气壮:“我生气。”生气了当然得出气,骂得越脏越能出气。
傅昇沉默了下,捞起他一根胳膊,借着月光粗略看了下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包。
许若告状说:“可痒了。”
“嗯。”傅昇用指甲在一个大包上印上一个月牙,“学校蚊子毒。”
许若比了个二,“我起码被吸了200cc的血。”
傅昇失笑:“不至于。”
“至于。”许若锤了他一拳,愤声骂:“都他妈怪你。”
“嗯。”傅昇握住他的拳头,指腹在凸起的骨节上磨了磨,“这次算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