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只要最后一步是一样的就行,前戏是谁主导都不重要。
带着抑郁情绪,池愿拧开热水,开始寻思寻找职业经理人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沈修沅没有瞎折腾,在池愿洗漱完后,用干毛巾擦干了池愿的头发,找出没怎么用过的吹风,小心仔细地替池愿吹干头发。
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沈修沅动作很温柔,生怕扯疼了人一样,池愿自己都没那么多耐心。
吹好头发,沈修沅也没有趁机提出过分的要求,说了一句晚安,安安分分地离开了房间。
思索片刻,池愿跟在他身后。
沈修沅走到了沙发前,掀开盖过的被子,动作熟练地躺下,一米八几的人就塞在一个小沙发上。
当时怎么没买个三米长两米宽的沙发,池愿心想。
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池愿走过去,蹲在沙发前。
沈修沅闭上了眼睛,池愿知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靠近。
“你生气了吗?”池愿抓住他搭在被子外面的手,凑上前,趴在他的胸口,叫他,哥。
“没有。”说是没有,但沈修沅的语气满满都是的落寞。
想了想,池愿主动,低头亲了亲沈修沅的唇,“没有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