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答案,撑着脊椎池御锦的柱子崩塌,他恨不得把沈修沅撕碎,却被答案压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池御锦真恨啊,他仰头望着,滚烫的眼泪湮没在黑发中,喃喃问:“我们那么多年朋友,你没有想过会对不起我吗?”
沈修沅说:“想过。”
“所以我回来后,你及时止损,在良心的影响下,片刻也待不下去,火急火燎去了国外?”
“嗯。”
“胆子没芝麻大,你怎么敢去招惹池愿啊。”
“没招惹。”沈修沅说,“他不知道。”
“是啊,他不知道。”
池愿连沈修沅的心意都不知道,都能自我折磨五年。如果知道了,情况又该比现在糟糕多少?池御锦不敢想象。
池御锦出神半晌,说:“十九岁以后,池愿就没有再过过生日。不止是生日,池愿不过除夕不过任何一个节日。”
“他在你离开那年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宁城。这里不再是他的家乡,而是他痛苦的根源。”
池御锦说:“你还真不如畜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