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之心。”池愿咬了下舌尖,补充道,“或者过分依赖。”
“那怎么办?”沈修沅走进屋子,躬身对上池愿试图掩盖心虚的眸子,问,“那我不对你好了?”
池愿的面色一沉,压抑感自四肢涌进心脏,让他有好几秒的时间都不能呼吸。
“张嘴。”
沈修沅扣住他的下颌,冷声叫他的名字:“池愿!”
见池愿的脸色越来越白,瞳孔已然涣散。
沈修沅目光一凛,顾不得许多,半跪在地毯上,逼迫池愿看向自己的眼睛,“池愿,我在胡说,不要去想。”
“池愿,乖一点,呼吸。”
他掐住池愿的虎口,“笨蛋,怎么开不起玩笑。”
池愿抽了一下手,“疼……”
“疼也忍着。”
沈修沅被他吓得现在还在后怕,没好气揉了两下虎口处被他掐出来的月牙印,“怎么就分不清真假话呢?”
“因为我怕啊。”池愿扯出难看的笑,说,“沈修沅,你的在意太金贵了。我总是会想,万一你不愿意给了,我又该怎么留下一点曾经温存过的痕迹。”
“我那么怕了,你还跟混蛋一样,总是吓我。”
池愿的眼眶又不讲道理的红了。
青春期的荷尔蒙作甚,池愿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后来长大,他又独自走了数年,夜半时分总会感慨,他的动心,真是仓惶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