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来总统府捣乱么?”
“左家第一个下手的有可能就是米家,目前对我们还有价值,所以自然。”南钧谦耸了耸肩。
“顾国行和那个老头呢,人都带去哪里了?”
“在珀西那边治疗呢,听说顾国行差点就一命呜呼见阎王了,正好我们把人接回来了。”
“我去看看。”
“又想偷懒?”南钧谦率先一步按下他的双肩,“就好好待在书房,我去瞧瞧。”
他噘着嘴一脸不爽,无论是在凌江还是在米国,这些文件哪次不都是他在搞,想出去溜达会儿都不行么?
南钧谦刚踏入珀西的客厅,就瞧见于老板坐在一旁,整个人比起之前憔悴了许多,头发杂乱。
“您这是?”
“是你啊,我担心我儿子,但是医生说现在还不能进去,就在楼下坐会儿。”
“说实话,您胆子可真够大的,被左家抓了两次,还能情绪如此稳定。”
于德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沙发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没想到……”
“知晓您是愧疚,但现在顾国行可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男孩了。”
“可终究还是我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