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俏地挑了下眉,“那过年岂不是也要在你们家过了,我看你哪是在看戏,每天要乐不思蜀了吧。”
“哎呀!乔乔,你又在打趣我。”
说着一行人就上了车,由于是今年新开的滑雪场,离虹市城区也有些距离,两位少女今日都起的比较早,坐在车上太暖和的缘故睡了过去。
富双大厦。
由于前一晚太过劳累,顾九笙睡到中午才堪堪醒过来,手机界面显示着四五个顾国行打来的电话,想必昨晚发生了不少事,他撑起上半身捏了捏眉心,洗漱完毕后换了一身衣服,顺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他赶到龙映园的时候,门口放着一个大大的告示牌,写着本周不开张的信息,助理见他过来,显然是已经等待多时,直接把他带进了私人休息室。
老人正靠在摇椅上,目光凝视着外面的飘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助理敲了敲门,说人已经来了,他才缓缓收回目光,端起手边的热茶喝了一口放下。
“来了,尝尝新到的茶叶如何。”
顾九笙优雅的坐下,语气肯定,“昨天顾国行带来了您儿子的信息?”
于德旭:“他的眼角有一颗跟我儿子一模一样的痣,当时瞧见差点认错了人,但当我问起他的父亲,他说过已经死了,后面又递给了我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我儿子小时候的照片,他说只要我不齐全投他一票就帮我找儿子,我拒绝了。”
“我不信任他,所以想叫你过来……”
顾九笙云淡风轻说:“投我,我保你。”
“你是说…”老人眼神微转,“京昌市的官员都朝你倒戈了,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
上次那个官员找他私聊的话,他录了音,再者他之前待在米国就是在做一件事情,收拢人心,目前军阀政府总理只是虚职,大部分行使权都在他手里捏着,以他现在的能力就算把顾国行铲走也不是不行,但…目前不是时候。
“那行,我今天就去写投票申请书。”老人沉思片刻后问,“不过我想知道顾国行的父亲是真的死了么?”
“我会调查,到时给您消息。”
顾九笙站起身整理着衬衣,便出了门。
见人走远后,助理被老人唤了进来,立马让拟了一封申请书发到米国政治协会的邮箱,没过多久,盖章的通知书便回传了过来。
之前为了找儿子,他在米国做过不少慈善,对于他的参加,政协自然乐意同意,毕竟每天都经历着枪战的国家,人民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有人不计报酬的愿意捐助,对于米国的政府来说,是很希望看到的。
顾九笙从龙映园离开后,就去了龙州江,顾国行的电话一个也没有回,此时应当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走进书房的一瞬,助理已然倒在了枪下,心脏处缓缓流出血液,浸湿了华丽刺绣的地毯,与之相比,窗外飘着的白雪更显的干净。
“逆子,今天去做什么了!”
顾九笙面不改色,“调查顾谦辰的位置。”
顾国行放下手里的枪,狠狠吸了一口烟,“空手回来肯定没查到,先不说这个,龙映园你知道吧,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拒绝我,既然已经八成的投票在我手上,我明日就回米国,你在这边给我继续找人,找到了就把他送到米国。”
“好的,父亲。”
“忙去吧,尸体找人收了。”
顾九笙余光微瞟,顾谦辰的贴身助理,丢了人自然得受罚,他的神色平静毫无波澜,转身出门,叫来了一个巡逻的人去房间清理,便回了富双大厦。
虹市。
滑雪场上,白雪纷飞,滑雪道像一条蜿蜒曲折的玉带,与周围的雪景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四人从车上下来后,直接走进了滑雪小屋里面,鼻子和手指也渐渐暖和了起来,他们都穿戴好厚重的手套和棉袄,带上滑雪板就出了门。
沐槿乔的平衡力还可以,也多亏了之前仲伯的训练,她在冰上滑过去并加速,有一种停不下来,无法控制的感觉,让她感觉得心中无比的畅快。
而一旁的南悠悠就有些惨了,很是不习惯踩着滑雪板沉重的感觉,脸颊也被风吹的发麻,白雪太刺眼导致头痛,没一会她就跟教练说想回屋里休息,脱下衣服便坐着烤火。
南钧谦见妹妹身体不适,也不多玩就回了滑雪小屋,在一旁坐着陪着南悠悠。
此时的计星晨却像放飞自我般,在雪道上下翻飞,动作灵敏而富有节奏,身影如闪电般划过,随着速度的加快,寒风在耳边呼啸,雪花在眼前飞舞。
沐槿乔有些羡慕的望向那个灵活的少年,不禁感叹,不愧是国家队的体育生,户外运动对于他来说就是享受,四肢感到有些僵硬后,她也回了屋子烤火。
三个人围在小太阳取暖器边,等着计星晨玩够了回屋。
已然到了晚上,外面雪停了,整个虹市仿佛都笼罩在白茫茫的世界里,趁着现在还没有结冰,四人赶忙上了车准备回家。
回房间的瞬间,沐槿乔再也支撑不了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南家。
由于南悠悠并没有运动多久,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的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