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竟是连个声都没出,甚至觉得自个儿有点多余。
玲珑自明夏端着的托盘上拿起剃刀,走到邱瑾瑜面前说道。
“王爷的胡须长了,妾身为您刮刮吧。”
邱瑾瑜的胡子长得又黑又硬,刺着玲珑的指腹,明夏没为男子刮过胡子,却眼见着玲珑纤秀五指握着剃刀使得游刃有余,出声夸赞。
“王妃刮得真好,手上真稳!”
玲珑轻笑,用净布抹去了刀头上的碎茬,她原是使剑的,大材小用罢了。
刮过脸,问秋又呈上了身干净衣服,玲珑亲自伺候邱瑾瑜换了,又递了凉水浸过的帕子给他擦了脸,邱瑾瑜这会竟觉着,萎靡了数日的精神又支楞起来了。
因为乘风病着,他又时时守在这间小屋里,隔几个时辰就要给他度一度气,乘风身下的被褥也是被热汗冷汗交替着浸了又干,干了又湿。
他自己亦是几天几夜不曾好好安歇,更别说沐浴更衣了。
这会满室飘着白兰香气,身上脸上清爽了,头脑也清灵了,竟觉着这死气沉沉的屋子开始焕发起勃勃生机,就连榻上仍昏迷着的乘风脸上也有了亮色与生气。
怪不得,都说娶媳妇前后,过的是两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