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笑起来还是这么难看，哈哈哈！”
书灵捂着肚子大笑道。
听着他的调侃，斯内普并没有生气，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不过笑容里带着些伤感。
书灵凑到斯内普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仔细端详着斯内普的容颜，仿佛想要将这张脸深深印在脑海中。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好看，真的。”
书灵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挚和温暖。
斯内普微微一愣，笑容一僵，脸颊传来冰冷的触感，是书灵将手放在了他的脸上。
“再见，西弗勒斯。”书灵的脸轻轻贴在斯内普的脸颊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替我照顾好诺曼。”
书灵的身影渐渐变得虚幻，他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飘渺。
最后化作光点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句深情而坚定的嘱托回荡在斯内普的耳边。
“不！不要走！”
斯内普想伸手去抓，可什么也碰不到。
他呆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光点逐渐消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邓布利多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面容惆怅，他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将手搭在斯内普的肩膀上。
斯内普抿了抿嘴唇，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斯内普俯身查看起诺曼和赫敏的情况，然后分别给两人喂了凝神的药剂。
……
诺曼发现自己处于一片虚无的空间。
“意识空间？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只见书灵正微笑着站在他面前。
书灵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
“诺曼。”
书灵笑着看向诺曼，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舍。
“书灵？是你把我拉入了意识空间吗？是你救了我？”
诺曼说出心底的疑惑，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后一刻伏地魔冲向他的场景。
书灵朝诺曼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诺曼还想开口询问事情的经过，但只听书灵开口道：
“再见，诺曼！”
并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或者说，我亲爱的儿子。”
在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只是一道记忆，如果真的罗德里戈在这里，可能会很伤心吧。
他的身影逐渐模糊，最后化作光点缓缓消散。
他不想告诉诺曼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想诺曼因为一道记忆体而难过。
“书灵！”
诺曼呼喊出声，但回应他的只有虚无空间中的回音。
“你去哪了？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书灵！”
“不要走！”
诺曼一遍又一遍地呼喊书灵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和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亲人。
“不要走！”
诺曼大喊着睁开眼睛，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霍格沃茨校医室的病床上，旁边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糖果，诺曼看到了万事通魔法书。
看着那本书，诺曼感觉心底空落落的。
诺曼想起身，却感觉左手有东西压着，转头看去，只见赫敏正压着自己的左臂酣睡，脸上挂着泪痕，眉头紧锁。
诺曼轻轻挪动左臂，他的动作似乎惊扰了赫敏，她的双手伸向诺曼，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了诺曼的怀里。
看着赫敏依旧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诺曼轻轻地握住赫敏的手，然后左手搂住她的腰，让赫敏能够躺得更舒服些。
他轻轻抚摸着赫敏的头发，将赫敏紧皱的眉心揉开，诺曼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和不安都驱散掉。
赫敏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
诺曼看着她安静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和格兰杰小姐。”庞弗雷夫人端着两碗汤剂走了过来。
“这个是你的，这个是赫敏的，等她醒来记得喂给她喝。”
诺曼接过汤剂，道了声谢。
然后喝下属于自己的那份，药剂喝起来有些怪，他苦着脸全部喝尽。
庞弗雷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离开时嘴里嘟囔着：
“真搞不懂，怎么会在城堡里受这么重的伤？还有那个红发小鬼，和他两个哥哥一个德行，伤还没好就跑出去了。”
庞弗雷夫人离开后，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诺曼静静搂着赫敏，嘴里哼唱着歌谣。
“咔嚓！”校医室的门再次打开。
这次走进来的是邓布利多，他后面跟着斯内普。
“下午好，诺曼。”邓布利多温和地打招呼，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校长你回来了？”诺曼显得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