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叶凡脸色淡然，并没有所谓身份被揭开的变化。
知晓如此之多的内容，像燕无瑕这种认为可以通过叶凡寻求到机缘的人太多太多，叶凡已经习惯了。
“你觉得什么是修行。”说着话，叶凡起身走到燕无瑕身边，将她从地面扶起。
“长生不死，自在逍遥。”
果然如此，叶凡只能说果然如此。
修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长生不死吗？
个体的寿命面对种族、环境的限制，于是生命在死亡时做出了选择，修行，长生，长世久存。
“你为何而修行？”
听到叶凡的问题，燕无瑕诚实的说出了原因。
“为了长生。”
“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叶凡微微摇头。
随后，手指点了一下身边栽种的一株盆栽。
“它能够活千年，但它可曾有过长生之念？”
燕无瑕低下了头。
她自然不是想要求长生。
在得到白沫给予的天理教机缘后，燕无瑕已经和那些少年教主一样，认识到这个宇宙的混沌无序，她所求的只是“女主”戏份，成为一个重要角色。
“前辈，我想拜你为师。”
“教人修行，我的道和你不同。”叶凡轻声说着。
“前辈，什么是道？”
这倒是真的发自内心。
对于修行者来说，道是一个宏观的词语。
天道、人道、火之大道……太多太多的词语进行涵盖，道究竟是什么，恐怕没有一致的回答。
“道是什么，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