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画面，那个疯狂的、无序的、腐烂的、病态的流脓的世界。
“啊！！！”
“少女，殴打你的替身吧！只有不断的殴打它，你才能够维持清醒。”
听到这个亚空间混沌大君的话，颜如玉咬着牙，强行撑着自己流血的眼睛，义正言辞的呵斥道：“滚！”
嗯，少见的爆粗口了。
但这很正常，毕竟白沫最开始看到的时候，随机几个路人都是不知不觉的死亡，身体从内到外被替换成为一种恐怖的扭曲的非人怪物。
“你别无选择，认识到这个宇宙真正的面貌，你只能够维持自己的清醒。”
说罢，白沫将自己准备好的『清醒套餐1.0』甩给了颜如玉。
她看到了不属于这个宇宙的知识。
颜如玉瞪大眼睛，她哪怕不断的施展自己学习的青帝神通道法，可是她依旧难以避免的看到自己面前的丑陋的星空。
原来，宇宙是这样的吗？
颜如玉产生了这个想法，她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那么糟糕。
就算自己即将引来甘道夫的拳头，被亚空间的混沌大君缠住，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头上的太阳是一个鼓起的好似癞蛤蟆一样的脓包，汁液滴滴流淌，成为修士所谓的帝流浆。
“…………智慧的化身，宇宙的真理。”
白沫的喃喃低语出现在颜如玉的耳边，她看着自己的替身所见到的景象，陷入了难以理解的呆滞。
San鉴定大失败，无法理解叶凡为什么是这个不可名状邪神的模样。
“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颜如玉耳边窃窃私语，她低下头，但是嘴角上扬。
真有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