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卞保才，夏勇满脸古怪的看了杨振一眼。
杨振呵呵一笑，“简单的催眠之法而已，也就是对这种心智不坚定的人，可以用一下。”
他说的很轻巧，但谁要是信了，那才是真的见鬼呢。
夏勇自然也是不怎么信的，而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催眠是什么样子的，反正和杨振这一手一比，那都是可以直接扫进垃圾桶里了。
所以，真实的情况，肯定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的。
只是杨振既然这么说了，而且还当他面展示出来了，那就等于是亮明了态度。
因此，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其它的，压根儿就不用去考虑……
但事实上，杨振却是真的没有说谎，因为那确实是一种催眠方法，无非就是他精神力过于强悍了一点儿，用起来就显得太惊艳了一些罢了。
然后，杨振就指了指那台小型数码摄像机，“抽空送上去吧，这么大的事儿，我这小身板儿可扛不住，得找个高一些的，去顶着才行。”
夏勇听的心里直抽抽，你这也太习惯成自然了吧！
真是把甩手掌柜，给玩出了新的高度啊……
杨振不会知道自己又被“老实人”给吐槽了，但还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应对策略。
于是当天下午，刘艺妃就和风润基金就给《面对面》节目组，发去了第二封律师函。
这一次，就没有京航什么事儿了。
但是，却直接把《新青时报》、《南天周末》、渣浪、千度、天涯等几家媒体和互联网公司这些跟风者，给一股脑的捎带上了。
并给出了具体期限，逾期，将会同时在内地和香江两地，提起相应的诉讼。
这几家可没一个是善茬，但杨振不在乎。
打的就是硬茬子！
当然了，和想象中差不多，这次的律师函，还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没有溅起来什么水花。
反而开始加大了抨击力度，一边嘲讽创世科技的产品山寨天行者，从手机到平板，再到笔记本电脑，学了個十成十，却就是没有什么新意。
更有人说，人家天行者科技都开始造车了，创世科技接下来，会不会也继续跟进啊？
至于炒作刘艺妃的国籍问题，以及嘲讽谩骂风润基金，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尤其是在网络上，铺天盖地几乎全是相关话题。
但是不得不说，这会儿所谓的网络水军，也不过才刚刚成型而已。
在经历了BBS时期、社区和论坛阶段之后，已经野蛮式衍生出了隐性的黑产业链条。
不管是企业宣传、打压竞争对手、投票还是刷好评……只要有需求，那自然就会有市场。
所以这会儿的网络水军，可不是后世那些拼命掩饰潜藏，堪称隐秘的角落的族群。
而是堂而皇之，想要做成一种新兴行业的，更有甚者，还励志要发展成为行业巨头。
人家在千度词条上都是公司名称、地址电话俱全的，主营业务同样罗列的一清二楚。
比如新媒体营销、新闻传播、危机公关、网络事件炒作、微博营销、网络投票、平台托管什么的。
那是相当的正规！
从芙蓉姐姐到天仙妹妹，都是以这种方式，炮制出来的热点事件。
手段也简单粗暴，无非就是先把热帖炒起来，再想方设法维持热度、推广覆盖面积。
还不懂什么叫做规模化的组织、软文立人设、司设，更不会利用什么名人、大V、热搜、炮制虚假数据等。
说白了，就是营销套路还比较匮乏，就更不要说什么技术手段了。
所以，有大数据分析模型在，这些在当前看来已经玩出了花的操作，基本上就跟黑夜中的萤火虫那样，太显眼了！
因此，只要有需要，网警随时揪出来几个典型，简直不要太简单……
然而杨振这边还没有什么实质性动作呢，昨天稀里糊涂就被送走了的卞保才，竟然耍了个回马枪。
而且这次，还不是两个人前来，而是拉上了国科院的一个专家组，搞起了什么专题记录录制。
杨振接到许家荣电话赶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边是早上接到的通知，然后上午，人就直接过来了。
并要求现场拍摄录制，而且需要进入昆仑大厦主楼，挑选几个符合专题的项目组，进行所谓的调研。
杨振终于被气到了，特么还没完没了是吧？
然后就看到卞保才带着一脸虚情假意的笑容凑了上来，“杨教授，我们又见面了。”
杨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无视了对方主动伸过来的手，“学狗皮膏药是吧，行，我承认确实被你们给恶心到了，但是想进入这个研究院，那不好意思，你还是熄了那份心思吧。”
卞保才呵呵一笑。
稍微压低了一下声音，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昨天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但这个不重要，你既然想玩，那咱们就玩儿一下，看谁先玩不起。”
昨天事后，他很明显能感到不太对劲儿，而且，小助理说他在会议室里待了将近半个小时，但他自己却愣是想不起来，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