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那位非著名社会活动家不在。
在楼下买了些打折食品,回到公寓的伊恩注意到,他对门的门是开着的,门口堆着一堆纸箱,看起来似乎是有人在搬家。
也不知道是住户搬走,还是新搬过来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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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去干什么?”
“一个朋友介绍了份酒吧的工作,去面试。放心吧,面试完就回来。”
“注意安全。”
“拜拜,亲爱的。”
…………
夜。
空调呼呼地吹着风,过低的温度跟过近的接触让人皮肤表面隆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你知道这一次裁员,有多少家庭将会破产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们会被赶出房子,吃不上饭,他们不得不住进贫民窟,他们的孩子将成为帮派混混,说不上哪天就会死在外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不在乎。”
“呜呜呜……”
“哼呜——”
透明的液体从塑料瓶中汩汩流出,很快将溅落的血珠溶解。
将空调开到最大,又从储物室里搬出风扇,插好插头,风扇扇叶嗡嗡地转动,越转越快,吹起一阵凉爽的风。
吸尘器隆隆响起,滚过豪华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将往常打扫不到的角落清洁一新。
免费为这间豪华公寓做完清洁,男人提着垃圾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连续穿过数个街区后,在路过一座桥下的流浪者基地时随手抛下,男人又转了一大圈儿,从后门走进一家酒吧。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实在抱歉。”
在慵懒的蓝调中,男人弓着腰,连连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