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听证的律师,以至于伊恩一时间都有些愣神。
你为什么一直称呼自己当事人为‘他’?
你这是听歌剧听多了吗,跑这儿来写诗来了?
这么能伤春悲秋,你有能耐现场走两步,写首诗出来啊!
发木的脑袋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断上涌。
伊恩揉了揉额头,开口道
“他说的很好听,实际情况就是嫌疑人没有亲人,孑然一身,想走随时可以走,简单收拾个背包即可,他随时都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潜逃。”
“不管被告律师说的多美妙,多感人,现实就是嫌疑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一旦放他离开,可能第二天我们就会失去他的踪影,并且永远也别想找到他。”
“因此我建议不允保释,在庭审结束之前,都关在警局羁押室内。”
艾伯特法官略作犹豫——一秒钟——就有了决断。
不允保释!
被告席上的得体男士似乎早有预料,并未继续纠缠,而是让那一男一女收拾材料,自己则跟当事人说着什么。
伊恩收回目光,跟杰奎琳一起收拾好,走出法庭。
他先跟杰奎琳一起将材料放到车里,让杰奎琳先一步回办事处,自己则留下来去找艾伯特法官。
跟艾伯特法官会面完毕,伊恩犹豫再三,还是拨转方向,前往29分局,了解游客被杀案的情况。
这颗雷不爆之前,他都必须随时掌握这颗雷的最新情况,因为它随时可能再回到自己手里。
伊恩有这方面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
考虑到他自身跟皮尔森的关系,以及游客被杀案对皮尔森的影响,皮尔森很可能强制性将雷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