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方书昼点头,维奈又笑起来:“好了,现在咱们可以开始聊聊你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了。”
“就是我昏迷了两天的事,我总觉得很奇怪。”方书昼看了维奈一眼,继续说道,“如果真是那么严重的冲击,我身上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呢?这也未免有些太不正常了一些。”
维奈对于方书昼的话并没有表示出惊讶,而是摇了摇头,笑道:“真是敏锐啊方。”
维奈说完这话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语气中带着认真:“不过关于这件事,我希望你暂时先不要过多接触。”
他扶了扶架在右眼上的单边眼镜,呼出一口气:“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方书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知道之后不会再从维奈这里得到什么别的信息,很快就离开了校长室。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方书昼垂下眼,之前在去圣堂的路上遇到的弗罗泽先生,似乎也说过这句话。
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等方书昼彻底离开了校长室,维奈才呼出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
他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摘下了一直戴在右眼上的金丝边单边眼镜,一瞬间,头仿佛撕裂一般的痛,维奈闭上眼,昏昏沉沉中,只能看到一片密不透风的黑色。
他四下望着,眼前是压抑虚无的黑色,耳边是翻滚的浪潮声,空气中充满了粘稠的咸腥味道。
维奈的眼睛有些空洞地盯着前方,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危险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他就落入了冰冷的水中,带着咸味的水灌入了他的身体,压着他不断地往下沉。
维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