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咳嗽的声音,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化身止咳剂立即止了他的咳。
最让他难受的是那一晚他梦魇的时候,那无助,那绝望的哭泣,他听得心都要碎了。
后来他偷偷地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安睡了过去,那一夜他没有离开,就坐在他的床边守着他到天明……
风亭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时,沐裟已经进了殿走到了曹越囹床边。
“沐裟神医,您怎么来了?”曹越囹坐起身柔和的声音恭敬道。
“喏,是风统领让我来给你看诊的。”沐裟笑着朝门口方向示意了一下,声音特别的响亮,恰好能让门外的人听到。
门外的风亭:“……”沐裟神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快出卖我啊?声音小点也行啊。
曹越囹看着徘徊在门外,时不时鬼鬼祟祟朝里面看的人,眼底一片柔和笑意:“多谢风亭的关心,多谢沐裟神医。”
风亭?越囹在别人面前喊我风亭了。
所以越囹并没有怪我吗?
风亭高兴地在门外隐秘处手舞足蹈,看得侍候的小太监一脸莫名其妙:这风统领是疯了吗?
高兴完了,他终于有些扭捏地进了殿,讪笑地喊了声:“越囹!”
后者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沐裟一直按着曹越囹的脉搏,一句话也不说,表情严肃,良久都没有一丝动静。
风亭终于急了,什么尴尬啊愧疚啊都忘了,满脸焦急地看着沐裟,一边安慰曹越囹:“没事的,别担心。”
曹越囹反倒是比他平静多了,依然跟平时一样温和地朝他笑了笑:“嗯!”
沐裟把完脉在曹越囹脸上扫视了一圈,又看向了风亭,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
就在风亭急得心都要跳出来的时候,沐裟才重新笑道:“曹总管这病说严重也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