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祸端吗?”
云时卿矢口否认:“他二人叛国与三殿下有何关系,谁说他们是三殿下的人?”
赵律白道:“此事需得与欧阳建当面对质,问清楚后方可下定论。”
话说至此,他缓缓抬眸,笑向柳柒道,“听闻昨日砚书出城时遭到了欧阳建的阻止,若非砚书拔刀相逼,欧阳建也不会轻易打开城门放你出来。”
那支保护柳柒的侍卫全是赵律白的人,柳柒于城门前动武一事自然瞒不过他。
柳柒道:“臣幼时学过几天防身之术,没想到竟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赵律白笑道:“原以为砚书文质彬彬,没想到也会使刀法,当真是瞒得我好苦。”
柳柒垂眸道:“京中太平已久,实在犯不着动刀动枪,臣并非有意隐瞒,还望殿下恕罪。”
赵律白道:“小事罢了,何来恕罪一说。”
云时卿冷哼一声,兀自行往围屏前坐定。
许是见气氛略有些失和,柳逢忙提醒道:“公子,行囊事小,可要可不要,咱们还是赶紧启程罢,莫要耽误了时辰。”
“启程去往何处?”云时卿和赵律白异口同声地问道。
两人对视几息,旋即挪开了视线。
柳逢解释道:“此番公子来庆州,陛下只准他在庆州待五日,时限一到务必返京,否则将以抗旨之罪论处。”
云时卿皱着眉,不等他开口,便听赵律白问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不同我说?”
柳柒道:“殿下镇日忙着作战之事,臣不敢贸然打扰。”
赵律白咬咬牙,一时竟不知该怒还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