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荆白不欲再耽搁,冲她点了点头:“我走了。”
卫宁忙应了句“好”,还将荆白送到门口。她站在门边,目送着青年的身影远去。
他手里还提着灯笼,那一点点的光亮在一望无际的浓黑里如此渺小,宛如夜晚的海上一叶漂浮的小舟。
荆白在深夜中独自走着,周遭黑暗而安静,只有他一个人轻轻的脚步声。
他看了一眼蜡烛,出了卫宁房门之后,蜡烛的燃烧速度变快了很多。
晚上果然不宜在外久留,还好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卫宁的房间和他的房间虽然不是一个方向,却不像柏易住得偏,离荆白的房间也不算远。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的确让人不安,灯笼的照明范围也很有限,好在荆白的心态还算平稳。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如何才能想办法将那扇屏风点了。
无论是丝帕还是画卷,都可以直接扔进灯笼中烧掉。
但他的屏风和柏易的隔扇门上的画,都得先拆除下来才行,毕竟正常状态下,蜡烛不能从灯笼的底座里拿出来。
屏风能够正常拆卸吗?如果他暴力破坏了屏风,是否会发生意外状况?
柏易那边也是一样的状况。
荆白脑中掠过千头万绪,心中想着事,时间就过得格外快,原本不算特别远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直到在不远处看见自己房间的一点光亮,荆白才松了口气。
他向着自己的房间越走越近,等推开自己房门,沐浴在油灯微微发黄的光线下时,荆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