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至少有点感觉。”
他说完反应过来,随手递了一张给荆白。荆白再一眨眼,神奇的是,再一睁眼,眼前这条路突然出现了一个分叉,他也看见了那条曲折的小路!
他凝视着那个幽深而黑暗的方向,柏易站在一旁,已经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他将手中的两张寻人启事重新叠了起来,脸皱成一团,像闻到恶心味道的猫:“啧,这种又窄又黑的地方竟然还要凭票入场……”
荆白懒得回应他的抱怨,见他不情不愿的,就走到他前面,准备率先拐进那条小路。柏易见状,伸手拦了一下,笑嘻嘻道:“你身上还有伤,我走前面吧。”
他说完也不等荆白答应,便加快速度赶到荆白前头去了。
荆白跟在后面,看着他步履轻快,两条大长腿迈得虎虎生风,只觉得这人像是来春游的。思及他毕竟一片好心,也只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在塔里带着这份散漫不经的脾气活到了今天,他也真是个神奇的人。
自从拐入这条羊肠小道,周遭瞬间就暗了下来。
虽不至于完全黑暗,却也丝毫不像白天,阳光像是无法穿透这片空间,即便竹子都长得高高大大,给人感觉却很压抑。竹叶随风摇曳,簌簌地响着,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息。
荆白总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什么香料的味道,又像是一股奇怪的腥味。
从进入这里开始,他胸前的白玉一直在微微发烫,像是在警示着什么,让他的神经也不自觉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