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用枪管子给他的脑门儿来了一下。 敲晕他后,我拖着他走进了屋子。 私下检查一遍后,我发现这里应该不止这老头一个,只不过其他人暂时都不在。 不过,这倒是也方便了我。 我先是找了些酒精纱布之类的,粗略处理了下伤口,然后一边嚼着阿司匹林,一边在老头的身上找到一部翻盖手机。 老教授的电话号,我自然不陌生,熟练的就拨了过去。 一边期待国际长途能打得通。 嘀嘀嘀…… 半天响铃,但就是没有人接。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通了。 那头传来老教授试探的声音,“你是?” 他用的还是英文,听着有些别扭。 “是我。” 我靠在沙发上,边望着手里的药片,便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跟老教授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你死在太平洋上了!” 听完后,老教授感慨了一句,“新闻上说那架大使专机在太平洋上炸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甚至都已经通知你家属了!” 我:“……” “不过你放心,我们在那边的人很快就会找到你,然后送你回国的,” 老教授又道,“至于你还活着的事,我会尽快通知你的家属。”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萧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