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隔壁的店铺分散开来,但宋叶箐的动作还是引起了他人关注。
“宋大夫,你这番有些激进了。”这名姓王的大夫皱着眉头,显然不太赞同她的做法。
一味新药从研试到定性是个很长期的过程,在还未探究明白前把乌藤入方,若是药性相冲会引发不良反应。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宋叶箐只能这么解释。
她总不能说自己其实私下用空间里的乌藤试了许久,如今已经基本掌握了它的药性吧。
医馆本来就是她的,负责熬药的也是她的人,所以哪怕这些天宋叶箐拿出明显不是公用的乌藤来试也无人发现。
阿花阿平选择无脑维护,说都不曾说过一句。秦常山有所察觉,以为是她出去采集时私下留的,也为其遮掩。
至于为什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主要是派去收乌藤的人还未回来,之前每个人分到的就那个量,新鲜的都来不及彻底晒干就用了。
这些大夫,其他事上可以不积极,但有药材那是真抢啊!
“我负责的是病症最严重的,所以我该多用。”
“我这边的服用后成效很好,需加大剂量。”
每个人都有他的道理,可药就那么点,于是又引起一番唇枪舌战。
这些大夫对这个承载着新希望的乌藤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激情。毕竟抛开医德不说,他们的家人还在城内呢,自然想快些解决这场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