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坏心眼地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靠近一点距离道,
“场狩在说哪里过分吗?”
猫又场狩这下子是真的脸颊爆红,气恼地瞪了一眼,圆又亮的深黑猫瞳就这么直直看过来,宛如落入璀璨星子,漂亮极了。
“是在说研磨太过分了!”
他嘀咕着,像絮絮抱怨的小刺猬,裹紧自己柔软的腹部,
“明明…明明……”
恶趣味的三花布丁猫摇了摇尾巴尖尖,
“明明什么?”
……怎么这个时候就听清楚了啊!
布丁头绝对是装的吧!
猫又场狩又无奈又气闷,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闷闷道,
“明明早就已经交往……交给研磨了。”
“现在还要再这么逼问,太可恶……”
得到意料之外的满分答案,三花布丁猫心情很好,爪子一动就开始去牵黑色猫猫球。
手指与手指接触的瞬间,他一顿,“……好凉。”
猫又场狩闻言,就要抽出自己的手。
的确,札幌的气温还是太低了,他的手太凉,会冰到布丁头的。
那岂不是就成了……冰冻布丁头。
猫又场狩被自己的联想惊到,很想笑、但又顾忌着孤爪研磨就在身边,强自按压下去。
落在孤爪研磨的眼中,就是面前的黑发少年冷到打了个寒颤。
他默默松开欲要去牵猫又场狩的手。
猫又场狩还沉浸在‘冰冻布丁头’这个诡异跳出的联想中,一点柔软温暖的温度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脸旁脖颈处。
嗯……?
黑发少年低头,就见骨节修长的白皙指节攥着一条红底羊绒围巾绕着他的脖颈围了几圈,暖暖乎乎的将他包起来。
围巾暖呼呼的,还带着刚摘下的温热体温,十分熨帖地传递来温度,隔绝冰冷凉风的袭击。
猫又场狩眨了眨眼,慢一拍意识到,这是孤爪研磨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他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