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猫又场狩的两只手全部都被限制,自己成功将自己全部送到别人手中。
两只手受限,又是双腿微分、曲着小腿压在身下之人大腿之上,孤爪研磨的坐姿只需稍稍一动,猫又场狩的身体就不得不配合他进行变动。
腿腹被夹着、压出重重的凹痕,柔软白腻未被短裤遮挡的部分就这么大咧咧映入眼底。
感知着柔软肉感的大腿腿根隔着层薄薄的夏裤布料碾在身上,而黑发少年还毫无自觉地动来动去、一副随时想要找到突袭的方式逃脱掌控的无自觉模样。
孤爪研磨不着痕迹沉了下眉眼,低低嗓音有些重。
“……别动。”
正在伺机逃脱的猫又场狩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可恶的布丁头、未免也太独断了。
现在捆住他两支手的是他、禁锢他行动的也是他,结果让他不要动的也是他。
难道他是什么很好捏的软柿子吗?!
猫又场狩闷闷咬着后牙,一副不打算听的模样,视线仍旧四处搜寻着可以摆脱束缚的方式。
一前一后两支手腕环着的指节都在收紧,环着的指腹甚至用力更深,几乎都要掐入肉里。
孤爪研磨更沉更低的声音再度响起,散乱在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垂下,他深吸一口气,滚热吐息炙热,
“别动,场狩。”
深感自己此刻几乎要被折成一半的猫又场狩忍耐不住,抬起又黑又亮的一双圆圆猫瞳质问,
“——前辈这样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
他卡了下,在看清身下人的表情时,说到一半的话没了下半截踪影。
“太过分了……吗。”
不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被他压在身下的布丁头,从脖颈上延,青筋微凸,大片大片隐忍的红缓缓蔓延上皮肤,一副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