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结的痂都还没掉,黑红色的痂印横在肩胛上,看着有些吓人。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是什么吗?”陈梓眼睛眯了眯。
秦航不说话。
“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抽你。”陈梓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里满是怨恨和愤怒。
“如果不是这次出门忘了。”陈梓说,“你以为你今晚还能像现在这样好过?”
秦航一直看着他,眼瞳极黑,一眼望不到底。
被这样盯着,陈梓心忽地抖了一下,后颈腺体和下半身某处条件反射开始发疼。
他蹙眉,倾身掐住秦航的下巴,恶狠狠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想弄死我?”
秦航薄唇轻启,声音如同金属般的冰冷:“不敢。”
“你有什么是不敢的?”陈梓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涌现出了杀意,“今天伺候那Omega很开心吧?又给喂蛋糕又给倒酒的,比伺候我舒服多了,是吧?”
“没有。”秦航只平静地吐出两个字,随后便不再解释。
他们之间的决定权和判断权都在陈梓手上,若是陈梓信,这两字就已足够,但若陈梓不信,他说再多都是徒劳。
秦航永远都是这副平静淡然的模样,陈梓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一整天积攒下来的火气这时被尽数点燃,他捏住秦航下巴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牙齿被咬得吱嘎作响。
他一脚踹上秦航胸口:“是不是想跟他?”
秦航倒在地上,肩背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响。
陈梓那一脚踢得实在,秦航眉很轻地皱了一下,重新爬起来跪好,还是刚才的回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