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了我好多事。”
他难得愤愤不平,又见剑尊仍旧是那副纵容的模样,牙根发痒,手掌抓着冷开枢的手腕,指尖却从观星手套的边缘探进去,微微仰头,吻到冷开枢,咬了自己师尊一口。
冷开枢欲言,被叶长岐故意凶狠地瞪回去:“我今天就要欺师,就算你说我胡闹我也不在乎。”
冷开枢闻言只得向后靠在墙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好。长岐说什么,便是什么。”
叶长岐已经将冷开枢的观星手套剥下来,捏住剑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金色的灵力如同游走的细蛇从两人相连的手攀上去,束缚住冷开枢全身,他一挑眉梢:“你真听我的?”
冷开枢反问:“你已经捆住为师,难道不该听你的?”
叶长岐轻哼了一声,退开一步,把将倾剑的一端递到冷开枢掌中:“牵着。”
冷开枢配合地握住剑鞘,两人进了内室。叶长岐便从他掌中抽出剑鞘,改用剑柄去挑起剑尊的下巴:“冷开枢,有时候我真想对你下一道言灵,这样你什么都不会瞒着我。”
剑尊微微仰起头,睥睨他,剑尊似乎有意向他示弱:“为师何曾瞒你?”
剑鞘往下落了落,冷开枢随之垂下头,视线落到了叶长岐身上,剑尊虽然“受制于人”,却仿佛他才是那个从容不迫
的上位者,还能神色淡薄:“长岐,栖山同你说了什么?”
剑鞘顺着观星法袍层叠的领边徐徐滑落,叶长岐把持着剑柄,能感受到剑鞘顺着身体线条起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