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将和风的生辰八字与生平事迹、喜好全写下来。”
叶长岐点头:“好的,师尊,写在哪?”
“一枝春曾落到巴楚河中,河中琼花皆能题字。”冷开枢脱下左手的观星手套,两指捏着自己衣领微微往外拉开:“和风左臂受伤,你用琼花写在我的左边面颊、脖颈、肩臂与手上,用小楷,一笔一划,仔细写清楚,不可马虎。”
叶长岐怔忪了片刻,不可置信:“师尊,你说,写在哪?”
冷开枢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叶长岐两指一用力,那细长脆弱的琼花花茎便被捏软,花枝下垂。
剑尊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下一刻,从移山填海中取出一大把琼花,花枝淌水,浸湿了冷开枢的右手观星手套。
“别担心,琼花足够。”冷开枢如是说。
叶长岐深呼一口气,知晓当务之急是救路和风,便将脑海里别的想法通通摒除。他见冷开枢解开繁复的观星法袍,剑尊的动作很慢,但胜在有条不紊,从领口一直至腰侧,往日里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观星袍层层脱下,露出剑尊的身体。
健硕的胸膛、流线型的肌肉轮廓、遒劲的腰线……冷开枢平日里穿着的观星袍总是繁复精致,配上剑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令人生畏,与此时形成了强烈反差。
剑尊就在叶长岐眼皮子底下自己脱去衣物,冷开枢将自己的白发撩在一侧,朝他递来眼神:“长岐,为师已经准备好了。”
叶长岐深深呼吸,两指捻着琼花花茎,在脑海中默念了一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