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笔墨未停时不会显出成图。”
他们又等了片刻,居士才满意地舒展了身体,提着笔对叶长岐招手:“你来。”
叶长岐走过去,南桥居士便将一枝春递到他手里:“最后的名字便由你自己写吧。就写他本名。”
叶长岐点头,蘸了那如同水的汁水,在宣纸最末缓缓写下冷开枢三字,字迹痩劲清峻,风骨自成。
最后一笔落下,一枝春的笔尖流淌出青金色的灵力,空无一物的纸上荡开水波,逐渐浮现出人形。
画卷上的剑修着观星长袍,抱着长剑立在瞻九重的花海之下,他似乎被人唤了名讳,转过身来,云冠上的长簪丝绦悠长。
他的面容很冷,如同剑锋的冷霜,峭刻严峻。一眼便让人体会到极致的严寒。
然后,冰雪化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来人,方才冷若冰霜的眸中染上温和的笑。那么轻浅、微薄的笑,如同原野上飘落了一点星火,河源倾至的一滴雨珠。
画上的开枢星君似乎想说什么,可忽然瞻九重上的花海摇动,花如雨下,叶长岐再一眨眼,开枢星君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画面上。
宣纸在他手中静静燃烧起来,最后化为灰烬。
许无涯一惊:“这是?”
南桥居士说:“这可不是我干的!”
叶长岐看了一眼手中的灰烬:“确实不关居士的事,是天道不准我见他。”
叶长岐便把提起那人身上疤痕作痛的事告诉了南桥居士,还问了悬清法器的下落。许无涯则补充了良云生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