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翊突然睁开了眼,一个用力,反身把裴郁压在了身下。
光线朦胧间,戚申翊压在裴郁身上,眼睛很亮。
"狐狸先生,现在想起来了吗?"
裴郁眼中带笑,抬手扶住了戚申翊的腰身:"我在,兔子先生。"
戚申翊眼眶一阵滚烫:"你来的有些晚。"
戚申翊声音有些抖:"他们都说,我在做梦。"
"他们都告诉我,你不存在。"
"但是我不信。"
"还好,我是对的。"
裴郁感到心口一颤,一种难以言说的酸痛感蔓延。
戚申翊用手抚摸着裴郁的脸颊,俯下身咬了一下裴郁的唇瓣,听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他用指尖擦过裴郁的唇瓣。
"你在疼,你是真的。"
"你真的,存在……"
余下的话被裴郁扣住他的脑袋全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当言语无法诉说,那就用行动为烈火,点燃枯萎的花。
于深渊之上绽放。
拼命感受着,那份终于抓到手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