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了。”
“哈哈,叶大人想法独特,相信定会令人出其不意。”
平昌江知府好奇问道:“不知叶大人去年送的什么?”
“......”叶如尘默。
想起叶如尘去年才上任,周文远不确定道:“叶大人,你不会,忘记祝寿了吧?”
“不会吧?”数十道目光汇聚在叶如尘身上,期待他的回答。
“怎会。”
叶如尘想了想,拱手道,“只是在下出身贫苦,没什么拿出手的,就写了点字,实属寒酸,见笑了。”
“哎,哪里哪里。”
“叶大人年纪轻轻满腹经纶,又练就一手好字,这怎叫拿不出手呢。”江知府忙道。
“叶大人也好书法?”有人突然问道。
一位官员喜说:“真巧,我去年也献上墨宝一幅,是袁钟书的<寿春贴>真迹。”
“惭愧。”叶如尘摆摆手,“在下怎可与袁先生相提并论,不过是一般折子罢了。”
“叶大人谦虚,我等...”
那人正要恭维,周文远一愣,脱口而出,“折子?”
“什么折子?”
叶如尘:......
这便是顾父说的精明、稳妥之人,叶如尘深深打量了周文远一眼。
精明稳妥没看出几分,耳尖倒是真的。
周文远与叶如尘打了不少交道,也算作熟识,察觉出几分不对,莫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只见叶如尘波澜不惊,微笑轻声道:“奏折。”
众人闻言也是一愣:???
大家顿时不知怎么接话,连调侃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噗~
何处传来一声忍笑?叶如尘挑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