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向上面申请。”
彦亥将手中的圣经递给小小。“这本书你应该知道吧。”
“虽然我学的主要还是东方神学，但这么有名的书我还是知道的。”
彦亥一指唐小小身后的书架道：“除了这本，我这里还有许多其他国家关于仙人，圣贤，妖怪的书籍，我怀疑这些所谓的仙人，上帝，佛祖，恶魔，怪兽，妖怪都是意外被困在此界的修仙者和妖修。他们和我一样被困在了这个没有任何灵力的世界，开始可以显示一些神迹受到万人敬仰，但补充灵力的灵石丹药耗尽之后自身灵力枯竭，寿元一到就会像一个凡人一样死去。就好像他，耗费灵力让瞎子睁眼让哑巴说话，妄图教化世人，到最后自己被钉在了十字架上。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他们残留下来的物品，灵石或者丹药，只要一点点就好，我就可恢复我全部的力量。”
“恢复力量？然后呢？”
“不管是抵御未来的外星侵略者，还是平定蓝星城的乱局，或是最终的目的返回仙界，我都需要先恢复法力才行，所以这二十年来我忍辱负重配合他们的实验，就是为了降低他们对我戒心，可以逃离这里找到灵石恢复法力。前提是，唐小小你得帮我。”
“那，你要保证，恢复法力之后，绝对不能做伤害人类的事情。”
彦亥一笑道：“老唐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好，我可以立下心魔血誓，我彦亥不会做出威胁人类生命的事情。只不过我现在没有法力，连心魔血誓都无法开启。以后等我恢复了法力我补给你。”
看到彦亥的保证，唐小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彦亥大人，那我做些什么才能帮你？”
彦亥道：“什么都不用做，像平常一样就好。对了，还有，以后不必叫我彦亥大人，叫我彦哥哥。”
两个月后，彦亥道实验室中，唐小小看着眼前正在电脑前编写代码的彦亥，“你都走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彦亥回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要是叶司令突然叫你过去，那可怎么办啊！”
彦亥回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唐小小看向一旁的叶修问道：“他就只会说这一句吗？”
叶修端着饭盒走了过来，“你问的问题，都没有标准答案，这两个月我已经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已经上传到了黑子的数据库中，你可以问问有标准答案的，比如，彦亥，你觉得是食堂新来的孙晓鸥好看，还是唐小小好看。”
彦亥回过头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孙晓鸥好看了。”
“哼，无聊。”
唐小小扭过头去，低头看起手中的平板，不理叶修。
“小小姐，不用这么生气，大不了我把这个答案给调换一下，下次再有人拿你们两个做比较，我就让他说你好看些还不行吗？”
彦亥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短短的一句话，在叶修的脑耳中仿佛一个惊天的炸雷。
“你说什么？”叶修放下手中盒饭，缓缓回身看向正在电脑前编写程序，黑子投影出来的虚拟彦亥。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彦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叶修面露惊诧问道：“彦亥，你觉得是食堂新来的孙晓鸥好看，还是唐小小好看。”
彦亥回过头，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唐小小好看了。”
叶修退后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改得还挺快的。”唐小小回过头来道。
叶修看向唐小小：“我，没改。”
随后拿起黑子接上导线坐在彦亥的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操作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了吗？”唐小小似乎也看出来叶修的面色有些不对。
叶修打开文件，果然找到了刚刚问题的预设答案，被改过了，就在一分钟前。
“这是你改的吗？”叶修问道。
唐小小指着自己，一脸茫然。
电脑文件预设答案中突然多出了几个字。“是的，我觉得你希望这样改动。”
叶修缓缓将手从键盘上拿开看向一边的黑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小小在一旁问道。
叶修平复了一下心情，“为了黑子更加真实地模仿仙人大哥，我在输入仙人大哥的数据同时，还开发了一套程序，用来控制黑子语言和行动，但是现在看来，这套程序似乎出现了问题，它在自己编写新的程序。”
唐小小不理解，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叶修一指屏幕上的最后一行字，道：“当然有问题，你看这个我字，明显是有自我意识的，一个有自我意识，可以编写新程序的程序是不可控的，我写的这套程序出现了不可控制的错误。”
这时，电脑上又有一行字打出。
“我希望可以称之为，进化。”
叶修看了电脑屏幕上的进化两个字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噼里啪啦地又是一阵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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