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懂男人，不过，我现在需要什么，你应该知道。”
“幽灵的电台最近确实出现过，只是位置在不断变化，而最新出现在曹家渡的并不是幽灵的电台，而是一处不明电台，我分析，红党可能出现了新的联络信号。”
方婉茹果然乖巧了很多。
“还有呢？”于夏问道。
“还有，我比不上李云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李云苓并不是你的最佳选择。”方婉茹说完朝于夏抛了一个飞吻，直接去找李世群了。
方婉茹的确是一个妖精。于夏看着她从眼前消失。他很清楚，方婉茹一定是去跟李世群汇报，周尚海出了问题，电讯处担不起这个责。如果她方婉茹落在了于夏手里，求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方婉茹的话，证明幽灵的手下还有人，甚至很有可能是幽灵的上级领导人。